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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,施得愈發認定何爺的突然外出,肯定和畢姓老者的意外出現有內在的聯絡,再加上一系列事件的接連發生,顯然,有人故意要針對何子天。
至於木錦年和花流年是受人矇蔽擔當了馬前卒,還是本身就是對方的耳目,施得暫時不好得出結論。不過有一點他心裡清楚,木錦年和花流年雖然都有富貴之相,卻似乎都沒有運師的資質。
雖然現在他只是一個初入門徑的相師,但只要對方不是運師,就暫時對他沒有威脅。當然,如果對方是和何子天同樣境界的運師,趁何子天不在之際,暗中為他改命,讓他運勢沉入谷底,那麼他或許真能被對方算計致死。
想通了此節之後,施得心中的焦躁之意越來越多,又想起了一件事情,說道:“我先走了,晚上再來找你。”扔下一句話,他不再理會碧悠疑惑的目光,轉身離開了桃花居。
碧悠站在一棵桃樹之下,遠望施得的背影消失在巷子深處,忽然就嘆了一口氣:“但願何爺沒有看錯你,也希望你的步子不要邁得太大了,小心傷了自己。”
碧悠的話,施得當然沒有聽到,不過他心裡正想的事情和碧悠的擔心十分接近。和一名運師過招,必須小心再小心,運師傷人是在無形之中,比起風水師需要破壞風水傷人還要更令人防不勝防,並且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語。
施得其實哪裡也沒有去,他直接回了方外居。回去之後,搬了一把椅子,拿出何子天留下的幾本書,認真而細緻地又看了起來。時不我待,在何爺不在的情況下,他必須學會自保。
自保憑什麼?就憑何爺留下的寶貴知識。
施得沉下身心,看得十分入神,從上午一直看到天黑,將幾本書從頭到尾又通讀了三遍,自認完全做到了爛熟於胸,他才站起身來,舒展了一下微有僵硬的手腳,然後起身又前往一碗香。
在一碗香吃過晚飯,和碧悠說了幾句話,施得就告別碧悠,要回方外居。不料一出門就愣住了,門口站立的一人不是別人,正是李三江。
不是說好三天後在一碗香見面,怎麼今天就來了?
李三江正低頭匆匆走路,沒留意施得,還差點撞到施得身上,一抬頭見是施得,頓時喜出望外:“施得,我正要找你,還怕今天找不到你,就來試試運氣,不想運氣還真好。”
確實是運氣好,要不是施得來一碗香蹭飯吃,李三江想找到施得,還真不容易,他又不知道施得住在方外居。
見李三江不請自到,肯定有事,施得索性也不走了,領李三江重新回到一碗香,讓碧悠又安排了一個單間。
一進單間,李三江就迫不及待地關上門,十分激動地說道:“施得,事情……成了。”
什麼成了?施得反倒愣住了,一臉不解。李三江見施得沒明白過來,笑了:“我母親的病情控制住了,中午的時候我去了醫院,手術進行得非常成功,醫生說,一週之後就可以出院。”又停頓一下,他臉上的表情更豐富了,興奮之意溢於言表,“更神奇的是,中午手術成功,下午領導談話,任命下來了……”
這麼快?就連施得也是吃驚不小,他還以為改命是一項系統的大工程,何爺說三天見效,他還將信將疑,不料才一天時間就塵埃落定了,運勢一改,母親病好,李三江升遷成功,果然是立竿見影的效果,了得,十分了得。
對了,又一想,莫不是逆天改命就是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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