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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諂媚的微笑道,'我就是不太放心啊。你大病初癒的,萬一有個什麼事——''不會的。到時候我會記得離危險人物遠一點,像裴映風之類,只要離個十尺八尺的就不怕被誤傷了。' 刻意無視眼前人難看的臉色,長河繼續微笑道。
大漠瞪著眼前那張可惡的笑臉,瞪了半晌,不怒反笑,'你說得也是啊。確實是一個人去就夠了。還是你去好了。不過——' 她頓了頓,忽然提高聲音道,'如果你碰巧不能去了,我很願意代你去的。'那個“碰巧”被她咬得那樣狠,即使是陽光明媚的白天,長河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,她猛一拍額頭,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叫道,'糟了!我差點忘記我約了東歌三日後去湖洲!啊!大漠,看來還是要麻煩你代我去浩煙門了!' 適可而止啊適可而止,否則以大漠陰暗的性格,她絕對相信自己在今天就會很不幸地“碰巧“出事!
雖然這個理由爛得不能再爛,但誰在意呢?說的人很滿意,聽的人同樣很滿意。
'你們自便,我去整理行李!' 既然確定了行程,大漠片刻都不耽誤,她出一趟遠門可不得了,要整理的東西多了去了。
眼見她急衝衝進了內廳,長河與寒天對視一眼,後者道,'你是故意的。'長河微微一笑,沒有作答。連寒師兄都看得出她的故意,一向聰明過人的大漠呢?不管她有沒有看出來,她甘願上當了就是。女人啊,果然不能沾染感情。
'既然你不去浩煙門,還是去赴那個蠱人的約吧。有什麼事不如說清楚了好。''再說吧。' 她舉起左手,入口的糖葫蘆酸中有甜,甜中帶酸,感情是不是就像這樣,偏要千般滋味嚐起來才好。可是,如果有一天,你發現所有的滋味都消失了,入口的就只有苦,那麼,又何必再折磨自己的味覺呢。
這一兩個月來,她曾數次地見到大漠發呆。她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向來主動的大漠選擇了逃避,她亦不知大漠不肯去浩煙門的顧忌是什麼,可是,她不希望大漠就這樣子放棄了。只要感情沒變質,一切就都是有希望的。不要,不要像她才好。
風雲起(三)
從京師出發,顛簸了大半個月,好容易到了浩煙門,大漠的命也快被送掉半條了。以她嬌生慣養的習性,自是一路上都沒睡好,下了馬車,差點就直接跟大地來個擁抱,幸好一旁的墨軒伸手扶住她。
她眨眨眼,眼皮粘得實在分不開,索性閉上眼把手交給他牽。
門邊的僕人迎上前道,'兩位,請跟我來。'墨軒點點頭,左手執著她右手,小心帶著她向前。她便一直閉著眼,模模糊糊跟著他走。兩人對此舉動是習以為常,也不覺得有任何不妥。看在旁人眼中卻甚是奇怪,一路行去,僕人們皆是面露訝色。
僕人帶他們到了大廳,'兩位先在這裡歇息片刻,我們門主一會兒就到。'墨軒引著大漠在椅子上坐下後,自己跟著坐在她身邊。大漠歪著頭,依舊在打瞌睡。他環視了一下廳內擺設,中間一面精緻的山水人物掛毯,兩邊貼著名家字畫,雖是武林世家,仔細一看,倒有些江南書香門第的感覺。腦海中自然浮現出那白衣出塵的翩翩公子,他頗不屑地輕哼一聲,轉頭只見大漠正緩緩地從椅上滑下,來不及多想,手臂自然地伸出環抱住她。
專屬於女子的幽香襲面而來,懷中的身軀更是驚人的柔軟,他的呼吸猛的急促起來,正在手足無措之時,耳邊忽然響起一聲咆哮——'你們在幹嗎!'墨軒嚇了一跳,抬眼正對上一雙憤怒的眸,還未等他反應,白衣的男子已疾步走到身邊,一把拉過大漠!
他的動作太粗暴,大漠的頭咚一聲撞上他胸膛,痛得齜牙咧嘴,瞌睡蟲也嚇得飛走了大半。
'疼死了!誰用石頭砸我頭!' 她一清醒立刻叫將起來。目光對上熟悉的臉,神色立刻從憤怒換成驚訝,'裴映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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