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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門鈴，半天沒有人回應。他抬頭看樓上的視窗，窗簾緊閉，人多半是不在的。

“你不見他？”許昊從閉路監視器螢幕看著林沐失落轉身離開，不由笑著轉過來問旁邊的葉凌雲。

“沒什麼可見的。”葉凌雲從螢幕上收回視線，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神情，“倒是你剛剛說的事情，我覺得可行，東西我會幫你拿到手，記得事成之後，我要拿到應得的。”

許昊笑道：“那是當然。”

“對了，聽說你最近和小謙走得很近？”葉凌雲狀似隨口一提。

“是啊，我在追他。”許昊毫不介意的笑笑。

“不要忘了正事就行，還有，他不是什麼省油的燈，別燕窩沒吃著反被燕子啄了。”葉凌雲輕輕叩著跟前的桌沿。

“你太多心了，他現在正是空虛的時候，根本就不會想那麼多。”許昊起身，道：“我先回去，晚上還要陪他出去，手頭上的事情得先處理完才行。”

葉凌雲只不過打了個招呼，便又將視線轉向那個監視螢幕，陷入沉思，畫面裡除了風吹過捲起的零星葉片，並沒有其他活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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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沐，小沐，你有沒有在聽啊？”凜恪拿課本在林沐眼前招呼。

林沐“啊”了一聲，這才回過神來，低了頭道：“凜大哥……不好意思……”

“在擔心葉謙的事？”凜恪放了書坐到他旁邊。

林沐點了點頭又搖搖頭，不好意思道：“對不起，凜大哥，你特意幫我補習，我還這麼不用心學。”

凜恪揉了揉他的頭髮，道：“我怎麼會計較這個，小沐，你現在擔心他也是情有可原，沒關係的，東西可以晚點再學，你要是覺得心煩可以跟我說的。”

“凜大哥，謝謝你。”這個動作叫林沐有些莫名的熟悉和安心——果然因為和風是表親的緣故，才會給人這樣相似的感覺嗎？

林沐沉默了半晌，才又開口道：“我怕謙現在認為是朋友的人，其實是在利用他，而我說的話，他也聽不進去，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。”

“小沐，雖然我不瞭解葉謙，但我知道能在這樣的年紀成為中醫界的新星，他智商絕對比一般人要高，而且我看他也並不像那麼容易被人騙的人。”凜恪柔聲安撫道。

“可是如果別人算計好了，只等他入套呢？”林沐想起許昊說的那些話。

“小沐，你是不是一直當葉謙是個長不大的孩子？”凜恪道，“你要知道，他已經是成年人了，已經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了，你都已經提醒過他了，他即使有些牴觸和你溝通，但是稍微冷靜下來，這點分辨力我相信他還是有的。”

林沐臉上一紅，道：“我沒把他當孩子。”

“你自己都能聽出這話多沒底氣吧。”凜恪笑道。

“凜大哥，我……”

“沒事的，我知道……”凜恪輕輕拍了拍林沐的背。

林沐不自覺地靠了過去，低聲道：“凜大哥，我該怎麼辦，我真的怕謙受傷害，我已經辜負了他的心意，看到他現在這樣，我很難過。”

“慢慢來，時間會解決一切，到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會有答案，而每個人都會各得其所。”凜恪只是微微笑著說出這樣的話。

“但願如此。”林沐轉頭望向窗外，秋日清朗的青空乾淨得沒有一絲雲朵的痕跡，反而顯出空曠和孤獨來，只是身邊這個溫柔的大哥哥般的人身上，有適人的溫度，讓人不由覺得不是獨自一個人真的很好。

感懷只不過一時，凜恪說的補習政策一點也沒有含糊，林沐足足學了一下午，又做完了凜恪佈置的習題，這才揉揉有些發酸的胳膊，哀怨地看了凜恪一眼，道：“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