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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老者才知道,薛神醫醫術了得,來衢州找他醫治的人,都因病情或者傷勢嚴重,病人或家屬都想早日上門求醫,問了路少不得打賞些銀子,我心中暗歎不以。問了路向,不理還在爭吵的幾人,快步向薛神醫家奔去。
走過幾條街道,我來到一河邊,見白牆黑瓦,府前還有一塊藥圃。我見大門上掛“神醫府”,心中暗喜:終於來到這了。我上前敲了幾下,良久才從裡面傳來懶洋洋的聲音:“誰啊?”我想等那人開門再說,便沒有作答,不想我等了半天竟不見有人開門。我又敲了幾下,又是那個聲音傳來:“到底是誰啊?不說話,就不開門拉。”我心想:怎麼薛慕華家中的下人會是這樣?”我道:“這是不是薛神醫的府邸?”那人怒道:“你瞎了,這天下除了我家老爺誰敢在家門外掛‘神醫府’三字?”我眉頭大皺,怎麼薛慕華的家教如此之差?
我大聲道:“怎麼,不來開門?”那人道:“你是來求醫?”我怒道:“你這人,怎地如此羅嗦,我來此找你家老爺,你怎麼推三阻四的,不怕我呆會告你一狀麼?”也許是那人真怕了這句,沒多久大門就緩緩開啟。
我見那人年約三十許,留小八字鬍,一雙小眼睛眯著,似剛睡醒般。那人見我獨自一人,道:“來者何人?”我懶地和他多說,道:“你進去和薛神醫說,他師門來人,叫他出來就是!”那人一驚,從來來神醫府的哪個不是恭恭敬敬的,連對他這個看門的也是笑臉有加,多數急於見神醫,還要給些打賞,也正因為這養成了他那習性。他在薛慕華這也有數年,卻從沒聽過自己主人的師門中人,而這人不過二十上下,竟說是主人的師門中人。大凡看門之人,眼睛都是毒得很,他見我不像往日求醫之人,心下暗道:莫非他真是主人的師門中人?那可不能得罪了。當下換了臉笑道:“請尊架稍等,我這就去稟報老爺。”我見他變臉比翻書還快,心下道:還真是宰相家人七品官,連薛慕華家中看門的都這副模樣。
第十九節
等了有半刻時間,只聽一人的聲音道:“是何人自稱是老夫的師門中人?”只見迎面走來一人。我看他身穿青衣長袍,下額留著黑白相間的鬍子,年約五旬卻是精神奕奕,想到這應該就是天龍中的薛慕華了。當下說道:“便是我了。”薛慕華雙眼看了我半天,怒道:“哪來的小子,敢尋老夫玩笑,老夫師門哪有你這年輕的弟子?”突然心中一跳,暗想:莫非他是星宿海丁老賊的門下?不禁叫道:“你是星宿派弟子?”我一聽,疑惑不明,道:“什麼星宿派?”說完我才會意過來,這薛慕華以為我說的師門是丁春秋一脈。
想明白這點,我道:“薛神醫薛慕華,你且看看……”說著,凌波微步向薛慕華衝去。薛慕華一聽我叫他的本名,心中大吃一驚,因他醫術精湛,江湖中都稱他為薛神醫,知道他本名的除了他師門中人,外人幾乎都不知曉了。再見我向他衝來,本能地擺出防守姿勢。我身子在薛慕華三尺處一個轉身已到了他身後,就在前院中施展起凌波微步來。
凌波微步我已練得極是純熟,這一下走起來真是翩若驚鴻、婉若游龍,動無常則,若危若安。進止難期,若往若還。我邊走邊念道:“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,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……竦輕軀以鶴立,若將飛而未翔……”這是凌波微步中的步法口訣。我知道薛慕華沒練過凌波微步,但他即身為逍遙派弟子必聽過凌波微步這門絕技的。
一路六十四卦方位的凌波微步走完,我笑呵呵地道:“怎麼樣,可看出這是什麼步法?”薛慕華早已目瞪口呆,吶吶道:“這,這是凌波微步麼?”我道:“不錯,薛慕華這便是我們逍遙派的凌波微步。”薛慕華聞言激動不己,道:“尊架是……”我笑道:“你還不明白麼,蘇星河師兄和丁春秋老賊似乎都沒學過這凌波微步吧?”薛慕華聽得嘴巴都快掉下來了,我佯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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