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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他怎麼給你買這麼貴的房子?”
“也不全是他的,修而已,幾百萬吧,傢俱都是我自己買的,地是以前一個房開商的,坐牢了,非法集資。”她想了想又繼續說:“好像是詐騙罪吧,反正就是這之類的,判決那天我沒有去,無期,現在應該減刑了,出來都應該70了,朽木一條。”
“那他對你還不錯的。”我說。
“我跟她時還是處女,他是內地的,我那時可是天天陪他,他想我跟她生個兒子,後來還真懷上了,這塊地他本來計劃用來修個療養院的,後來可能預感到要出事吧,就轉移到了我名下,想給我和孩子留條後路。”
“那孩子呢?”
“做掉了啊。”她說起來很輕鬆。
“那你不怕他出來後找你麻煩?”
“他敢嗎?我能混到今天,我白道黑道都不怕。資本的原始積累都是血淋淋的,馬克思在《資本論》中說,當利潤達到10%時,他們蠢蠢欲動,當利潤達到50%時,他們鋌而走險,當利潤達到100%時,他們敢於踐踏人間的一切法律,當利潤達到300%的時候,他們敢於冒絞刑的危險。”她加重了語氣接著說道:“這些房地產商,沒一個是他媽好人,前期都是非法融資,資金鍊一斷裂就跑路,過兩年我就把這房子賣了,鼓浪嶼可是寸土寸金,我也不知道會活多久,去其他地方買個小區房,找個公務員嫁了,或許等他出來時,我都已經死了,所以第一我不怕他,第二我會坑他,以彼之道還施彼身。”
“死不了的,沒那麼嚴重,不是都可以出院了嗎,醫生說只是不能生小孩了。”我說,“去我們那裡吧,我們那裡房價比較便宜。物價也不高,你去買套房子,剩下的錢吃兩輩子都沒問題。”
“這東西易復發嘛,到了三期就完了。乾脆去了嫁你吧,我們二女共侍一夫。”她笑著摟了摟靳瑜瑾,靳瑜瑾笑了笑沒有回答。
“咦,你怎麼沒著梅毒?”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。
“我們不是夫妻。”我探了探手說。
“哇,像你這麼好的男人太少了,不是夫妻還整天陪著。當然這種事情,如果是夫妻早就離婚了,只要你對我倆好,我倆以後都嫁給你吧,你就可以享齊人之福了,即使你沒有富貴利達,我們也不羞不泣。”她說這話時,看著瑾笑了笑,瑾也附和著笑了笑。
“你說你只讀過初中?我的意思是能把古文插入到現代漢語中並用得如此流利,應該不止初中水平。”
“可以讀書啊。讀書比穿金戴銀有用,古時候的妓女都要學琴棋書畫的。梁紅玉、李師師、陳圓圓、董小宛哪個不是飽讀詩書,能歌善舞的。就拿那陳圓圓來說吧,那白居易估計是銀子少了,上不了,才寫了那麼一首詩想哄她上床。”
“那是吳偉業寫的,白居易是為楊貴妃寫的,他們都不在一個朝代,想上也上不了。”我說這話時,看了看靳瑜瑾,她依然沒什麼反應,只是在我倆說話間隙又看一下我倆。
“就這意思吧,你懂就行,白居易《長恨歌》嘛,‘楊家有女初長成,養在深閨人未識。’我知道寫楊貴妃,吳三桂‘慟哭六軍俱縞素,衝冠一怒為紅顏。’放了滿清韃子進關嘛,《鹿鼎記》中有描述的,只是我記混了而已,我的意思是想證明商人比文人可靠。”
我點了點頭。
“那你怎麼認識現在這個的。”我指了指這房子,意思是給他修房子這個臺灣人。
“圈子,你接觸的是什麼人,就融入的是什麼圈子。我接觸第一個時,就是那個地產商,就進了這個圈子,我把他們睡了個遍,錢就到我這裡來了。”
“但他不知道嗎?他給了你這麼多錢?”
“他給這區區幾百萬算個屁。這種事,你不懂,你如果不睡個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