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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個遺老的作用,他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兩聲。這世上懷才不遇的人也有,但是真正有本事的人,也不至於混到這麼個境地以後,除了抱怨主上什麼也幹不了罷他們可是有功勳的人家,子孫都能在皇上面前露個臉的,可是一個都沒被重用,一個兩個也許是皇上看走了眼,這麼多個都在家裡吃喝等死,總該有自己的原因。不過想想也是,蠢笨到了那樣的境地,竟連吳濂水不過是拿他們當靶子用用都看不出來,還能指望他們有什麼出息呢?
他獨坐宅中,自從把妻子送去公主府後,也就叫她在和惠公主處多住幾日。沒人登門拜訪,他自己也不叫人出去打聽訊息,是以什麼賈珍被俘、天津事變,他是統統不知的。這種兩眼抓瞎的感覺從未有過,即使明知道自己即便是出去了,也是什麼忙也幫不上,可還是忍不住要焦慮一番,想著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情況。
到了晚間時候,還是外頭把守的校尉梅珏叫人傳了訊息來:“北靜王府上要擺酒,說是人手不夠用,向侯爺借兩個管事的、得力的用用。”
“怎麼敢叫大人親自來傳訊息。”林沫客氣道,“如今天時不好,大人還日日夜夜地守在我家門外,又不肯進來歇歇腳,沫早過意不去了,如今您又親自來……哎,真真無地自容。”
梅珏攤上這麼個差事,本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。御林軍皆是精銳,都是一心要建功立業的。這要是別的雜牌子軍出來的,興許還要竊喜,守在三品大員的門外比起去烽火連天的天津要安全多了。可是他卻還是覺得不滿。倒是幾回接觸下來,林沫並不曾對他們指手畫腳,更不曾有過明明在禁閉期間卻要威逼利誘強行出去為難他們的舉動。這倒也是難得了。他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,林沫官位比他高得多,如今又擺出了這副姿態來,他當然也不會讓三品大員在他這兒貼冷臉:“大人客氣,不過是個順手活兒罷了。”
林沫也沒避人,當著他的面就叫了林可來,細細囑咐一番:“北靜王這時候設宴,估計是為了他家兩個小姑娘過週歲預備著,你們莫要狂妄,他府上的管事肯定比你們懂得多,好好學著就是,千萬不要自己得意忘形,壞了規矩。該幫的忙要幫,不然人家巴巴地借了倆管事去,就幹打雜的活,我也過意不去。這幾日避諱著,你們待我禁閉期限過了再回來罷。”
梅珏本來也是個明白人,水溶府上能缺管事的,缺到連場酒宴都辦不了的地步?還不是要來傳訊息的。而且還是要“管事”級別的,想來傳遞的訊息還非得親信才知道。他本打算睜隻眼閉隻眼,誰知道林沫倒是自己撇清了,倒是叫他大開眼界。
“叫大人見笑了,這兩位是跟著我從山東來的,我也用著順手,只是山東民風同京城大有不同,我生怕他們弄出什麼笑話來,不免要多囑咐幾句。”
梅珏心裡也打鼓,這位皇上跟前的紅人莫不真以為自己是來監視他的?事事俱到地同他解釋清楚了。他這差事因為林大人的配合幹得輕鬆愜意,可是若是因此得罪了林大人……
好在他擔心了幾天,卻發現林沫也沒有這方面的意思。他是真真正正地在家裡待足了九天。
而在他禁閉期限將到未到時,讓人擔憂了許久的、所謂的白時越給吳濂水的投誠禮總算是到了。
那日間,本來出了許多的事情。先是虞斌借詩人王渝人之口炮轟秦王,說他當年冤殺朝廷命官,連喊冤的機會都沒給人家。王渝人雖然小有名氣,寫過幾首流傳挺廣,被歌女唱得婉轉動聽的小詩,然而要說他明日裡能有這麼大的影響,那還真的牽強附會了。不過如今天津是個人人盯死了地兒。三位總兵人人手握兵權,衛駙馬雖然德高望重,然而他一個九門提督,還真離不得京師,孫平丹到了,不日兵部馬尚書也快馬趕至,又有秦王督陣,衛駙馬還是很快同馬尚書交接了手上的人馬,回京城鎮守。如今每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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