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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對,窗戶是關好的,她抱著個罐子要是出去了,是沒有辦法再關上窗戶的,莫非,小女孩還在我的房間裡不成?
看到黑貓的爪子不停地在門上又抓又撓,我漸漸確定了自己的想法,估計那小姑娘真的還在我的房間裡,只可惜現在這個情況,我根本無法驗證。
黑貓抓了門半天,可惜這門雖然是木頭的,不過爺爺走得時候在門上用刀刻了點東西,果然黑貓對門毫無辦法。
一看自己沒辦法弄開門,這黑貓還是沒準備走,它猛地回頭盯著我,眼中露出能夠感覺出來的兇狠,身上的黑貓猛地就炸開了,兇狠地朝我戾嘯一聲,聲音不像是貓,更像是夜梟一般。
我看黑貓這個姿態,分明就是在威脅我開門一樣,不由心中好氣,這瘟貓,莫非還真把自己當老虎了不成,居然敢這麼盯著我。手裡拿著雨傘,我心裡的底氣就壯大了許多。
看它盯著我,我揮起雨傘就佯裝要打,可剛一用力揮動,傘柄以下的龍骨卻忽然帶著三面飛了過去。
黑貓連動都沒有動彈,它默默地看著落到一旁的壞傘,隨即衝我輕聲地瞄了一聲,竟然還半眯起眼睛看著我,彷彿在嘲笑我一般。
我手中只剩下一截塑膠的傘柄,還有現在也快被陽光蒸乾的塑膠被子,一時之間,我真的是手無寸鐵了。
黑貓又喵了一聲,踏著高傲的步伐朝我走了過來,似乎我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,可以手到擒來。
我便看著它一步一步地跟我接近,沒有絲毫辦法……
第三十五章 噁心的幫手
眼看黑貓離我不過兩米遠,感覺它只要一個跳躍,我便要傷在它的利爪之下了,想到它昨晚可以抓頭玻璃的爪子,我就不寒而慄,下意識地就抓住胸口的風火哨。
頓時,那黑貓好像注意到了我的動作,立即停了下來,身上的黑色的長毛又炸開,弓起身子,衝我齜著牙。
我一看它好像有所忌憚,便試著比劃了一下,把風火哨往嘴邊靠了靠。黑貓竟然直接就往後退,就要往牆頭躥。可它又看向後屋方向,竟又生生停了下來,默默地盯著我。
我知道它怕風火哨之後,大為得意,忽然就覺得鬆了口氣,本來還怕這東西,既然它害怕,我便可以到前屋去倒點雄黃酒過來。
想到這裡,我便準備往前屋走去,可黑貓似乎知道我一去會對它有危險,便猛地就躥到了前屋的後門口,竟擋住了我的去路。
我又佯裝要吹風火哨,它雖然眼中露出忌憚,可卻絲毫沒有退卻,我手裡沒有東西,一時間也不敢靠近它。
又一次,一人一貓就這樣對峙起來,誰也不敢輕舉妄動。雖然我有風火哨在手,可我卻不敢再用,如今每月的月圓之夜,我還深受煎熬苦痛,爺爺說了,我若是再擅自吹風火哨,必然要萬劫不復。
空有寶山在側,卻五金銀可用,想必這就是我現在處境的真實寫照吧。天空在黑貓落下來沒多久就忽然便陰了,一大片雲遮住了陽光,似乎是沒那麼熱了,我此刻只感覺到心裡發寒。
一會兒,差不多也就是幾分鐘吧,黑貓似乎也失去了耐心,變得有些焦躁,竟然在門口踱步起來,卻還是沒有離開。
我猜不出它是不是已經忍無可忍了,就要對我出手了,可仔細一看,它那雙湛藍色的眼睛並未在看我,而是看著陰溝的方向。
我也往陰溝那邊看去,這一看,頓時感覺到好像有股氣味傳來,若有若無,一時間也捕捉不到。我便用起爺爺教我的貪狼鼻,隨即一嗅,一下子就聞到了一股陰寒而腥臭地味道。
這氣味我很熟悉了,就是自來水中的那種屍臭,不過比那個還濃一些,更像是之前西山頭上屍傀的氣味。這股惡臭一進入鼻子,我就幾欲作嘔,但還是生生忍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