抉擇她一句話讓他一敗塗地(第1/5 頁)
===抉擇(她一句話讓他一敗塗地()===
不愧是武將出身,不鳴則已,一出手,便直指要害。
鮮紅的吻痕引入眼簾,彷彿生生往裴時序雙眼上插了一刀。
他緩緩抬頭,對面的陸縉卻極其平靜。
好似只是在好心的幫江晚吟整理被壓到衣襟裡的髮絲。
陸縉卻按住她手腕,不緊不慢地撥開:“你總是這樣粗心。”
髮絲又往耳後掛了掛,他冰涼的手擦過她的面頰,引起陣陣顫慄。
且身後還有長公主,國公爺,雖然她和陸縉的關係已經人盡皆知,但當面暴露出來,江晚吟還是極為難堪。
她伸手想阻止,再一低頭,看到被陸縉完全吞噬的影子,忽然又意識到陸縉和她的身高差。
陸縉比她高上許多,他站在她身後,後面的人其實是看不到他做了什麼的。
江晚吟微微回頭,只見長公主正揉著眉心,什麼也沒覺察到,終於鬆一口氣。
但今晚的陸縉,給她的感覺十分不對。
平靜如海面,底下卻好似有暗流在湧動,彷彿雖是要掀起千層浪。
江晚吟夾在兩人之間,眼神不知該往哪裡放。
經過片刻冷靜,裴時序很快神色又恢復如常,只是臉色仍是有些病態的白。
“無妨,過去都已過去,錯了便錯了,一切該向前看,撥亂反正,迴歸正軌。陸世子,你說是不是?”
“是該向前看。”
陸縉抬眼,“所以,你又何必拘泥於過去的正軌,將錯就錯,又有何不可?”
兩人真正站在一起,陸縉比裴時序實則略高一點。
但在近距離的對視中,陸縉微微垂眼,目光淡淡的壓下來,增了一分壓迫感。
裴時序這還是頭一回正面對上這位傳說中芝蘭玉樹的兄長,他微微眯了眼。
從前,他只以為陸縉如其他世家子一般,金玉其外,不料一上來他便給了他一個下馬威,而後,每一個字都用他的話來反駁他。
江華容那個蠢貨,便是他不做什麼,他們應當也不長久。
他其實,原本是不想正面對上他的,冤有頭,債有主,他要的是為母親討個公道,要陸驥痛徹心扉。
然陸驥最在意的就是長公主,在意國公府的面子,打蛇打七寸,不幸傷到了他們這對母子,也是難免。
如今,陸縉又要和他搶阿吟,那……他便不必手下留情了。
裴時序唇角微微勾起:“世子說笑了,阿吟年紀尚小,尚不懂事,此次也是被江氏威逼,如今一切既已真相大白,她自然不能再錯下去。這些日子,她若是有冒犯之處,我代她道歉。”
“不懂事?”
陸縉掀了掀眼簾,“你當真瞭解她?她早已及笄,已經是做母親的年紀。再說,一個不懂事的人,能隱忍蟄伏三個月?你未免,太過小看她。”
一句話直指兩個人。
江晚吟聽出了陸縉最後一句話的諷意,微微揪著裙襬。
裴時序唇角的笑意也淡下去:“倘若可以,我倒希望她像從前一樣無憂無慮,永遠長不大。”
“天行有道,萬物皆如此,人也一樣,豈有停滯不前的道理?長一歲自有一歲的進益,百密終有一疏,任何都不能永遠躲在旁人身後,她總要長大。”
陸縉沉聲。
裴時序微微笑:“世子言之有理。不過,說到底,這一切還是我的錯,若不是我半年前識人不清,被人所害,攪亂了一切,阿吟也不必委屈至此。”
這話直指江華容,她身為陸縉的妻子,不守婦道,才導致這一切。
陸縉並不怒,反淡聲道:“的確是識人不清,若是往前追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