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流一葉落而知歲之將暮(第2/5 頁)
的她極嚴,這回她平白消失了一個時辰,她竟連問都沒問。
江晚吟覺著她似乎有些蹊蹺,但如今只等舅舅回來,一切便會被揭穿。
她也並不急著動手,於是仍是小口小口地抿著湯。
只是舌尖被陸縉吸破了,喝到熱湯時,江晚吟眉頭一皺,抽了口氣。
江華容當即便側了目:“怎麼了?”
老太太也擱下了勺:“可是不合口味?”
江晚吟臉頰發燙,放下了碗,雙手搭在膝上趕緊搖頭:“不是,是我近日有些體虛發熱,口中生了瘡。”
“那便不要用熱食了。”
老太太勸道。
陸縉正捏著杯子,聞言唇角幾不可察的扯了下,推了一盤春捲過去:“來,吃這個,清爽可口。”
語氣親近,竟是連三妹妹都不叫了。
江晚吟垂著頭,哪敢當著眾人的面去接,連忙擦了擦唇角,小聲地道:“謝姐夫好意,我用好了。”
陸縉只一笑,沒再勉強她。
江華容坐在陸縉身旁,隱約似乎看到了一絲極寵溺的笑,眼神一怔。
再定睛一看,陸縉又沉了臉。
她目光在兩個人之間轉了轉,雖明知江晚吟忌憚她舅舅,必不敢背地裡同陸縉做出什麼。
但眼皮仍是跳著,說不出的不安。
用膳時,她又討好地想給陸縉佈菜,尚未夾過去,陸縉卻也擱了筷子,風度極好的用帕子拭了拭唇角。
“我也好了,祖母慢用。”
江華容看著他的背影,又將筷子擱了回去。
一頓飯吃的沒滋沒味,偏偏還有裴時序的事在,她也無心再用下去。
很快,午膳便結束了。
一行人由住持陪著往外去。
寺裡供著不少開過光的手串,檀木珠子打磨的極為光滑,路過佛殿時,老太太看到陸縉手腕上帶著的那串有些粗糙,便想替他求一串。
陸縉卻婉聲拒絕:“不必了,祖母。”
“為何,我瞧著你那串有些舊了,用的碧璽也不是頂好的,護國寺的手串頗為靈驗,也當換一換了。”
老太太有些不解。
“戴久了,習慣了。”
陸縉只淡淡道,眼神卻有意無意的掠過江晚吟,“且上回墜崖便是她陪的我一起渡過,經過了生死,再看旁的,都覺得不入眼了。”
“原來還有這樣的淵源,既如此,這倒是個寶串了。”
老太太便沒再勉強。
江晚吟站在人堆裡,遠遠的看見陸縉在人前一顆一顆撥著腕上那串尋常的碧璽手串,總有些偷|情的心虛。
再一聽見他溫沉的聲音,每一個字都聽的她心口砰砰直跳。
她連忙垂下了眼。
如此小心,反倒惹得陸縉又多看了看。
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放慢了步子,走在了人群后面。
擦身而過時,揹著人群,陸縉忽然捉住她指尖,捏了捏。
“快鬆開。”
江晚吟頓時如臨大敵,緊張地環顧四周。
“握一會兒,怕什麼。”
陸縉卻不放。
“萬一有人回頭……”
江晚吟越發緊張,掙了好幾下,反倒被握的更緊,十指交扣著。
江晚吟一急,惱的踩了陸縉一腳方掙開,然後頭也不敢抬地上了馬車。
又引得陸縉從喉間低低漫出了一聲笑。
回了府裡,江晚吟越想越覺得氣惱。
每回對上陸縉,不管是言語還是舉止,她就沒有一回勝過的。
什麼時候,她才能扳回一局呢?
雖氣惱,但天色擦黑的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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