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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一個女子進來,司徒律大驚“小夏兒!”
“小夏!”南風羽也慘白了一張臉,那女子頭低低的垂著頭,似是昏迷中,完全是被那兩個侍衛架著走的,無力的身體如破布娃娃般飄蕩。
雖看不清楚她的樣貌,但身形與安夏無異,身上穿的也正是安夏被擄那日所穿的服飾。
司徒律自見到安夏那一刻,目光便離不開她了,怔怔地望著那日思夜想的人兒。
心臟不安地跳動著,傳達著劇烈的疼痛。他最寶貝的安夏啊,怎麼還在昏迷,她到底吃了多少苦。舉步想要上前看看那牽動他心臟的女子,卻被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逼得不敢上前一步,唯恐一個不小心讓人傷了她。
“哼!”南風言瞥了一眼毫無意識的安夏,冷哼一聲,轉眼投向南風夜一個讚賞的眼神,南風夜卻無奈地撇過頭不去看他。
雖心有疑惑,卻心中即將願望達成的興奮、讓他完全忽略了南風夜的失常。
肆虐地大笑兩聲,“司徒律,你、想要這女人活命嗎?”南風言恨恨的盯著他,看到司徒律眼中的焦慮時他笑的更邪惡了,報復的快感讓他丟棄了僅存的人性。
“都是這可惡的女人,竟然能解雪毒,害我的計劃一次一次的被打亂,我早該殺了她!一命換一命,要麼她死,要麼。。。你死!”
“律和父皇的毒都是你下的?你怎麼能如此狼心狗肺!”
第五十七章 抉擇
空氣在那一剎那凝結成冰,南風言很聰明,知道自己打不過司徒律,便用他最在乎的人來牽制住他。
司徒律依舊站在那兒,只是目光不再看向安夏,直直盯著南風言。表面上不動聲色,心中早已百轉千回,安夏不能死,但他也不可放任南風言造次。
而若他自絕了也不見得南風言就會放過安夏,更有甚者、連南風羽和皇上都不放過,且這天下又豈能落入如此殘暴之人囊中。
思慮過後,淡淡地發問“若我不允呢?”
“不允?”南風言眉頭挑起,朝拿劍架在安夏脖子上的人使了個眼色。
那人立馬心領神會,手中暗暗使勁,閃著寒光的劍逼近安夏的脖子,留下一條淺淺的血痕。
“住手!”兩道聲音同時響起,南風羽勉強朝司徒律笑笑,無焦距的眼中滿滿的是怒火、是心疼、是悔恨,此時他多恨自己,恨自己竟會中招,恨自己竟會拖累司徒律和安夏。
“言,你放了安夏,這事與她無關。你也說律他不姓南風,他對你的皇位造不成威脅。”
南風羽頓了一頓,不去看想要制止他說話的司徒律。“只要我死了,太子之位就會由你繼承,我的命你可以拿去,只要你放了他們。”
南風言似是不相信他會說這種話,愣了好一會兒,許久他才反應過來,嘴角勾起、嘲諷地笑笑。
“你當我是白痴嗎?就算你死了,父皇也不見得會把太子之位交給我!況且,我要的、並不是像太子殿下那樣的虛名,我要的是名正言順的當皇帝!我要的是大權在握的皇位!”
怒氣更甚,南風言挑起劍便與司徒律纏鬥起來,招招見狠,絲毫不留情。自持雖武功不及司徒律,但畢竟手中有武器,而司徒律卻是赤手空拳。
但是南風言即使有劍在手也討不到便宜,司徒律的白衣雖被劃破好幾個口子,白衣卻依然未沾血,沒傷到他一絲一毫。
“哼,看來你鐵定主意不管她的生死了!”南風言見打不過司徒律,便也沒敢繼續與他纏鬥,趁一個轉身的空擋閃到安夏身邊,一劍刺向她的手臂。
鮮血很快就染紅了安夏大半個衣袖,鮮血滴落到白衣上,似是綻放著大朵大朵的紅玫瑰,盛開到極致仿若即刻便會衰敗。
而昏迷中的安夏也似乎感覺到了疼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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