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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味那般；

「你說什麼？」

楊小天頓時咳了一聲，老老實實開著車道：

「我說送您回家的時候，用不用再幫您買份晚餐送上去。」

顧言鼻息間淡淡嗯了聲，又低頭去看手機了：「那就麻煩你了。」

楊小天：「……」

開車回去的功夫，顧言又簡單交代了一下她大後天的行程，讓楊小天當天早上早點來接她，她要前往安城最好學校，那也是一所國內頂尖的政法大學。

楊小天不敢多問，那不是他該知道的。

顧言收好手機後，看了一眼車窗外的暮色，視線略微有些凝重了起來。

她之前就和她讀研究生時的教授提到過，自己會找個時間拜訪他，只是最近眼下發生一件件事情，讓她一時之間無暇分身。

而這個教授，在她的生命中，或許就像是她父親那般的角色，添補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父愛空白。

他和自己的母親在年輕時便認識，母親死後，他前來弔唁，並且看她孤苦無助，私下資助她去上學，也經常發資訊鼓勵她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。

她最後成功進入政法學校後，也成為了他下面的學生。

他也是極少數對自己母親那個案子，知根知底的人。

江城這邊的案子等最後訊息的過程中，顧言也給自己放了兩天假期，沒有再工作，而是去了復健中心，每日去鍛鍊身體。

她現在的雙腿站起來已經沒有問題了，也能藉助於柺杖的力量，重新開始走路。

或許是得益於之前某個小跟班的照顧，她恢復的效果比她想像的好。

時光飛逝，她又何嘗不想早點站起來，恢復曾經那般的自己？h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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