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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底的真心意。
她笑著湊近,兩手環在他的脖子上,嘴唇在他耳邊調皮,“真是的,你的酒量怎麼這麼好?”
他的酒量有好嗎?那瓶冰酒才幾西西,酒精濃度又低,難不成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把他撂倒?
“你……想做什麼?”
“我想把你灌醉,上下其手,讓自己不再夜夜吞著口水,想像你的裸體,搞得夜夜輾轉難眠。”
“我應該把這話當成恭維嗎?”
“不是恭維,是真心讚美。”
朱苡宸用手指在他胸口圈圈畫畫,企圖學習風情萬種的龐德女郎,卻沒想到自己動作拙劣,學了形體卻學不出精髓,惹不來男人的慾火焚身,只逗出他的哈哈大笑。
她的唇貼上他的唇,她再度問:“我說服你了嗎?”
不意外的,他仍然回她一句,“你說呢?”
她沒氣餒,掌拍桌面,氣勢萬鈞的道:“總有一天,我會讓你匍匐在我的石榴裙下。”
於是他又大笑,回答,“我想匍匐石榴裙下,至少你也穿穿裙子吧。”
她攤攤手,好吧,是她的錯,是她貪圖行動方便,剪除女人嬌美特徵,但她還是沒氣餒,在他耳邊問:“你喜歡我穿普通裙子,還是夏威夷草裙?”
安凊敘三度大笑,俯下身,再也忍受不住,他封上她的唇,那熱得像太陽的紅唇,在呼吸間,在舔吮裡,一點一寸,融了他的硬心。
整個“說服”的過程裡,安凊敘沒松過口,但明顯的,他的笑容一日多過一日,連拉小提琴時,臉上也會帶著醉人醇笑。他的話也變多了,不再讓朱苡宸挑戰“如何一個人完成千場談話”,不管他的話是不是帶著幾分調侃,幾分嘲笑,她都甘之如飴。
朱苡宸深信,成功是給做足準備的人。
因此,她不斷在他身上做準備,不斷為他種起一株株名為“幸福”的秧苗。她想,當一個人擁有的幸福太多,多到心口再裝不下時,很自然會被擠壓出來,以便留出更大的空間容納愛。
他痛恨髒亂,她習慣髒亂,但他不會亂吼,亂叫,亂罵人,只會走過去,把她製造出來的髒亂,不動聲色地整理乾淨。
她喜歡這個感覺,好像她總是闖禍,而他尾隨在後,為她處理解決,這種感覺叫不叫寵溺?也許在別人眼裡算不上,但她認為它是。
她喜歡安凊敘用這種方式寵愛自己。
不過,有一片髒亂是他看著礙眼,卻不打算動手整理的。
那次,她從外面頂著滿身溼,走進他屋裡,她不肯先去換衣服,任由雨水從她的褲角一滴滴落下。
她才不理呢,她走進他的書房,把一大片軟木片用膠帶固定在牆壁上。
那個醜啊。任誰都看不順眼,何況是熱愛整齊清潔,具有高度美感的安凊敘。
終於她把軟木片固定好,拍拍手,走近走遠,熱情的欣賞了好一陣,才滿意點頭。
他嘆氣問:“現在你可以先去洗澡了吧?”
她又不是不曉得,自己和感冒病毒是莫逆之交,難道要搞到昏倒才爽?擔心她的安凊敘在心底埋怨著。
“好啊,可你要先發誓,”她抓起他拿著大毛巾的手。
“發什麼誓?”
“發誓你不會趁我洗澡的時候,把它處理掉。”
他的確有這個意思,不過她先把話說出口,他只好打消念頭,很勉強,但還是點了下頭。
取得承諾,朱苡宸得意地回到自己家裡,洗個香噴噴的澎澎澡。
兩天後,安凊敘找來設計師,硬是把被她破壞的那面牆,做成藝術空間,雖然全開的軟木片減少了三分之一面積,但聊勝於無,好歹這是兩人都能接受的妥協。
那天過後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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