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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她說出那個不能說的理由,而她卻不能給。
在陸正笙的車上的時候,冷寧安看著陸正笙認真的開車,心裡有些難受,他一直一聲不吭,“正笙,你是不是生氣了?”她努力地想讓緩解他們之間的尷尬。
陸正笙突然踩了剎車,將車停在了路邊。然後扭頭看冷寧安,幾次欲言又止之後,還是重新發動車子。
就這樣,一路上兩人再也沒有說話。氣氛沉悶得讓冷寧安覺得既愧疚又難過,她也想把真實的自己完完全全交給陸正笙,可是她不能。
車到了公寓之後,冷寧安跟在陸正笙的身後,在電梯裡也是以對角線的距離站著,進了門之後,在陸正笙要回房間時,她終於鼓起勇氣說:“每個人不是都應該有自己的秘密不是?”
原本背對著冷寧安手握著門把的陸正笙突然轉身,朝冷寧安走去,冷寧安被他逼得往後退,他上前一步,她就退一步,最後她靠到了牆上,陸正笙用一手撐著牆,將她困在他和牆之間,他低頭,用鋒利的眼神看著冷寧安,冷寧安害怕地眨了眨眼睛,他越發地靠近她,逼得她無處可逃,也只能抬眼看近在咫尺的他。兩人的呼吸此起彼伏,他再低頭,吻了她,她仍是無法招架,她喘著氣看著他,他沉著嗓子一字一頓地說:“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你在騙我,我不會原諒你。”他第一次對她開誠佈公地說出心裡的恐懼。
冷寧安看著他的眼睛,眼裡滿是不容任何欺騙的空間。
到最後,她沒有點頭,也沒有回答他。
他鬆了手,離開她,面對面和她站著,轉了語氣,平和地說:“明天我要出差。”
“嗯。”她應。
“時間不定。”他說。
“嗯。”
“你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“嗯。”她應。
“早點睡。”他伸手將她耳際凌亂的頭髮別到耳後。
“嗯。”
他又看了她一眼,然後走到房門前,他在房門前頓了下,轉身又說了一句:“等我回來。”
她點頭,“嗯。”
他進了房間,關了門,他靠到牆上,想起虞笑的話,將冷寧安變成伴侶,他決定試一試。
冷寧安搬進來的這些日子裡,他總是忍不住想對她好,但每當他發現他的所作所為超過了自己劃定界限之後,他會剋制自己,會故意疏遠,這樣的結果是他發現他開始模糊自己原本劃定的界限。
作者有話要說:
☆、不可逾越(5)
第五十五章
不可逾越(5)
週末,陸正笙已經出發了,他走的那天早上,她和他一起下樓,在他上車前,她看了他很久也沒說話,他倒是站在車門前問:“是不是有話說?”她咬了咬唇,也沒說,只是手抓著衣角。他無奈地說:“有事就讓小陳接送你。”“嗯。”她終於開口應了聲。他又看了冷寧安一眼,上了車,小陳替他關上車門,冷寧安透過車窗看著陸正笙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,陸正笙按下車窗,冷寧安終於說:“聽說那邊冷,你就帶秋衣秋褲了嗎?”
陸正笙一聽,臉綠了。
冷寧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於是懊惱地解釋:“我的意思是你要注意保暖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走吧。”冷寧安退了一步,朝陸正笙揮手道別。
她早上出門晚了,於是只能讓小陳送她去唐元的學校。
唐元扶著腳踏車站在校門口等冷寧安,可是等了好久都沒看到人。卻看到了一輛車停在校門口,袁藝從那輛車下來,袁藝下了車之後,和車內的男人搖手道別。袁藝看著掉頭開走之後才走向校門,她在校門看到了唐元,她停下了腳步,看著滿臉不滿的唐元,說:“唐元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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