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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人,出生年月日是一九六七年,籍貫是荊南市,職業一欄上寫著“個體”兩個字。
26。 第二十四章 鬱長松進入視線 眾鄰居頗覺蹊蹺
“甘得君,我看他病得很厲害,你們為什麼不送他去醫院呢?”歐陽平完全出於對田有福的關心。看上去,躺在床上的田有福太可憐了。
“他在床上已經躺了一年多,剛開始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,後來就在家用藥,我表弟在醫院工作,白天,我表弟媳婦照應他,晚上,我表弟照應他。”
“他得的是什麼病?”歐陽平明知故問,他還想知道更多的東西。
“歐陽隊長,我們說好了的,只要我讓您見到田有福,您就什麼都不問了。”
八月三號的調查走訪不得不結束了。
汽車在朝天宮古玩市場前面的路口將王所長放下,然後朝漢西路方向駛去。
雖然甘得君什麼都沒有說,但三個人已經猜出了一個大概,從田有福身上的症狀來看,他一定感染了嚴重的性病,田有福為自己的荒唐行為付出了沉重的代價。甘得君之所以不願意敞開心扉,說出實情,一是要為自己留一點顏面,二是要為老婆留一點臉面,三是要嚴守兩個孩子身世的秘密。田有福染上性病,而作為田有福的姘頭尤大美也難保沒有染上這種髒病,同理,作為尤大美的丈夫的甘得君,很難獨善其身,夫妻倆乾的是聚眾賭博,從中抽頭的營生,當然還兼做皮肉生|無|錯|小說 m。'qul''edu'。意,如果賭客們知道這件事情的話,那甘得君的營生就做到頭了。如果讓別人知道兩個孩子的身世,兩個孩子以後也很難抬起頭來做人了。
當然,這只是歐陽平的猜測,真實的情況已經沒法知道了。好在,這和案子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。
回到刑偵隊的時候,柳文彬告訴歐陽平,饒平剛剛打來電話,他已經查過資料,房管所為甘得君家修房子的時間是八月十三號至八月十九號,這個時間和尤大美提供的時間是吻合的。
回到刑偵隊的時候,另外兩路人馬前腳剛回來,陳杰組沒有調查到有價值的線索。讓歐陽平感到欣慰的是,劉大羽組瞭解到了一個有價值的線索:崔家大院有一戶金姓人家,崔家大院就是和陳家大院隔巷相望的那個院落。這戶金姓人家一共有八口人,這八口人分別是金有貴和老婆習幽蘭,三個女兒,大女婿,兩個孫女女。
金家的大女婿姓鬱,名字叫鬱長松。
大家還記得嗎?我們在前面提到過這個人,他是甘得君家的常客,也是一個賭徒。
這個鬱長松一年前從街坊鄰居的視線中消失了。這是街坊鄰居的普遍說法——當然,這種說法是在歐陽平一行介入此案後才產生的。過去,謝舉人巷的人從來都沒有往那方面想,在人們的印象中,鬱長松是和金有貴的大女兒金仙菊離婚才離開的。夫妻倆關係不好,經常吵架,這——街坊鄰居都知道,離婚是金仙菊提出來的,而且還鬧過好幾次,最後還驚動了居委會的戚主任——戚主任親自調解過兩次。
金仙菊鬧離婚有以下幾個原因:
第一,金家招女婿是想生幾個男孩子傳宗幾代,可鬱長松很不爭氣,一口氣生了兩個女娃。
第二,金家上上下下對鬱長松不薄,可鬱長松好了瘡疤忘了疼,入贅到金家頭幾年還算安穩,到第四年就露出了風流的本性,他在甘得君家打麻將的時候,和尤大美勾搭上了;除了尤大美以外,鬱長松還有其他女人。
鬱長松怎麼會和尤大美等女人勾搭上的呢?
被調查人是這樣說的:甘得君家不但開賭場,還兼開窯子。
趙老師夫妻雖然沒有明說,但有這個意思。
歐陽平等人到甘得君家瞭解情況的時候,在甘得君家確實看到了幾個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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