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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的關係最近?”
“尤大美和福子的關係很不一般。”趙大嗎道。在趙老師的影響下,老太太的思想也變得活躍起來。
“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?”
“尤大美是福子的姘頭,他們之間如果沒有這層關係,福子憑什麼送給尤大美玉手鐲呢?”
“奇怪的是,福子後來突然不來了。”趙老師道。
歐陽平的心裡“咯噔”了一下:“福子是什麼時候突然不到甘家來的呢?”
“就在我們搬家前幾天,在此之前,福子幾乎天天晚上來。”
“福子突然不到甘家來賭錢,是不是和尤大美紅杏出牆有關呢?”
“那是自然。做什麼事情,都要有一個分寸和限度。是一個男人都不喜歡戴綠帽子,如果別人不知道,忍一忍就算了,但如果弄得人人皆知,臉上掛不住了,那就得捅破窗戶紙,撕破臉皮。”
“甘得君和福子之間發生衝突了嗎?”
“這倒沒有。河水洶湧,有看見的,也有看不見了,水上風平浪靜,水下暗流洶湧啊!”趙老師話中有話,“那甘得君平時對福子就沒有好臉色。那福子也不把甘得君當人看。”
“到甘家來參賭的人都是謝舉人巷的人嗎?”
“有些是謝舉人巷的人,有些是其它地方的人。”
“這些人姓甚名誰,您能跟我們說說嗎?”
“面熟,但姓甚名誰,對不上號,你們可以去問甘得君夫妻倆,他們人頭熟。”
趙雅儒顯然沒有說實話,讀書人和小市民謹小慎微的特點顯露無餘。
歐陽平在筆記本上寫下了甘得君、尤大美和福子的名字。
“見到甘得君兩口子,你們千萬不要提我們家老頭的名字。”趙大媽道,“過去,我們和甘家雖然關係一般,但從來沒有紅過臉。”
“每天晚上到甘家去賭錢的人有多少呢?”
“一共有兩桌,十個人左右。最少八個。”
“甘得君賭不賭?”
“他們夫妻倆不參賭,但甘得君的老婆會跟著莊家押注。”
“什麼叫跟著莊家押注呢?”
“莊家手比較興的時候,尤大美就跟著下注,莊家贏,她就跟著贏,莊家輸,她就跟著輸。”
“甘家抽不抽頭呢?”
“抽,每一輪抽五塊錢。甘家提供一些茶水。”
“賭具是什麼?”
“麻將。”
“一輪多少圈呢?”
“一輪四圈。”
“一個晚上要打幾輪呢?”
“一桌在五六輪的樣子。有時候輸紅了眼,就接著賭。”
“在那些賭徒中,有沒有人突然不來了,我說的是去年夏末秋初。”歐陽平繼續引導。
“我剛才不是說了嗎。福子突然不來了。”趙老師道。
“不錯。”趙大媽道,“此人和甘得君夫妻倆發生了一點矛盾,雖然沒有鬧出什麼大的動靜來,但我看不簡單,後來——此人就不來了。”
“此人的年齡在三十七八歲的樣子。”趙老師從桌子上拿起模擬畫像,反覆看了看。
記憶裡面的東西有時候是需要一些媒介才會浮出水面的。
“是不是此人?”
趙老師還在仔細端詳,趙大媽也湊了過來。
“眉眼有點像,臉型也差不多。”
“福子的大名叫什麼?”
“我們聽甘得君喊他‘福子’,至於叫什麼名字,你們得去問甘得君和尤大美。”
“此人在什麼地方工作?”
“不知道,不過——”趙老師眉頭緊鎖。
“不過什麼?”
“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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