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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達默了默,「也並非十萬火急。」
李德海立刻道:「那常將軍就耐心等著吧,沒一兩個時辰,皇上不會出來,眼下皇后娘娘也在裡頭呢。」
常達,「……」一兩個時辰?
穆溫煙故作半推半就,總之半點不能表現自己很渴望。
衣裳半褪,薄紗掛在粉嫩白皙的臂彎,她抱著帝王的頭顱,微眯著眼,假裝埋怨道:「哎呀,皇上……你這是作甚?」
蕭昱謹沒有直接給她,撩了她半晌,穆溫煙扭著小身板,輕咬紅唇,已經愈發沒了耐心,又彷彿是軟成了一灘春水,忍不住嚶嚀,「皇上,你……太壞了。」
蕭昱謹抬起頭來,附耳低問了一句話。
穆溫煙聞言,緊咬著唇,就是不肯承認。
帝王額頭溢位薄汗,像忍受某種痛苦,臂彎上前掛起,他難得露出似笑非笑,輕嗯了一聲,「嗯,真不想?」
穆溫煙快要恨死了,「你怎的這般磨嘰……啊!」
她話音未落,巨龍頃刻之間……
第40章
內殿銅鈴響了一回。
宮婢端著茶水悄然邁入內殿, 皇后的低泣聲綿柔婉轉,但又聽著十分可憐的樣子,斷斷續續。
帝王登基後,除卻皇后之外,還從未留人過夜,更是從未搖響過床頭銅鈴,宮婢放下茶水,正要離開,卻是無意識的抬眼朝著龍榻望了過去。
透過紗幔縫隙, 宮婢看見弧度驚人的腰肢, 彷彿正隨著規律的動作起舞,再往裡一看,皇后娘娘雪膩的身段若隱若現, 真正是膚若凝脂, 無一處不精緻。
尤其是女兒家引以為傲之處,紅梅綴雪,此時正顫顫巍巍, 幻化出無比誘人的畫面。
單是幾眼,宮婢的臉立刻漲紅,她一刻不敢停歇,立刻退下,但不知為何,耳垂也不受控制的紅了,方才那一瞥, 她還看見了帝王健碩臂膀上的薄汗,那上面青筋凸起,彷彿蘊含無盡力量。
夜幕降臨,銀月爬上樹梢,常達突然覺得李德海言之有理,這都一個多時辰過去了,皇上還未出來,或許他今晚當真來的不是時候。
帝王年輕氣盛、血氣方剛,皇后娘娘又是罕見的美人,他甚是理解,對李德海尷尬一笑,「那,公公……我就先出宮了,明日再來面聖。」
李德海躬身相送,「將軍好走。」
殿內,穆溫煙不曉得被蕭昱謹翻來覆去了幾回,這回算是第二次真正侍寢,倒是與頭一次截然不同,一開始雖是難以承受,甚至還有撕裂般的疼痛,但片刻後有股異樣的刺激,令得穆溫煙並不排斥蕭昱謹的強勢。
她又被帝王抱在懷中作弄,她趴在他肩頭,聽著他粗重的呼吸,無力的委屈著哼哼,半點不想讓蕭昱謹知道自己也享受其中,「嚶嚶嚶……皇上幾時才能好,我都快要累死了。」
她說出的話,破了音。
這無疑是對男人又一重的刺激。
蕭昱謹對穆溫煙的身子骨很瞭解,她雖是生的嬌軟,但自幼被鎮國公逼著練武,甚是柔軟馥郁,彷彿是老天刻意為他打造,處處皆讓他喜歡的不行。
帝王啞聲問,「這就不行了?你不是很厲害麼?」
穆溫煙堅決不承認自己在榻上很厲害。
她分明是一個弱不禁風,身子嬌軟易撲倒的絕世美人,「我一點都不厲害,我快要死了,嚶……」
蕭昱謹輕笑,故意附耳哈氣,「巧了,朕也要死了。」
是被她勾引死的。
穆溫煙抱著帝王的脖頸,彷彿是沉浮在洶湧波浪中的浮萍,唯有他才是救命稻草。
一切平息時,穆溫煙腦中綻放無數煙花,眼神朦朧的望著頭頂的承塵,腳丫子被帝王窩在掌中,她半晌沒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