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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包讓人失去理智,蕭昱謹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麼,低沉一喝,「穆溫煙!你是自己過來,還是朕來抓你?」
穆溫煙掃了一眼龍榻,即便蕭昱謹上了榻,也未必有她爬得快。
這一點,她還是很有自信的。
當初,她帶著蕭昱謹爬狗洞出去玩,這人死活不肯,害她險些被爹爹抓到。
「你兇我也不行,我不願意就是不願意。」
那事太累人了,吃力又不討好,還很費時,她當真沒有此前那般熱衷了。
就在穆溫煙以為蕭昱謹被她難倒時,卻見他幽眸凝視她,雙手慢條斯理的褪下了中衣,露出健碩的白皙身板。
隨即,帝王也跨上了榻,整個龍榻晃動了起來,穆溫煙急了,立刻往另一側去爬。
一邊爬一邊嚷嚷,「你怎麼能這樣呢?!」
太過分了,還給不給人活路了?!
穆溫煙到底沒能掙脫龍爪,她的腳踝被帝王抓住,隨即對方稍一用力,就將她拉扯過去。
穆溫煙是趴在榻上的,她被帝王翻了個身,可憐巴巴的毫無招架之力。
穆溫煙氣的差點瞪了鬥雞眼,「你、你也要立字據!不然我才不要和你這樣那樣!」
蕭昱謹,「……」
眼看著穆溫煙一日比一日精明,她的成長速度遠超乎了他此前的預料,蕭昱謹開始急了。
他無視了傻皇后的無禮要求,夏裳薄透,帝王摁著她,輕易掀開衣裙,抓著少女白皙的胳膊,將那顆守宮砂露了出來,「以前不是說想要讓朕幫你去了這守宮砂麼?朕現在就能幫你。」
穆溫煙自認半點不傻,她才不信蕭昱謹會無緣無故的幫她。
她記得很清楚,當年莊嬤嬤給她點上守宮砂時,她特意跑去他跟前哭訴,可他根本不幫她,非但不幫,還不讓她不許胡鬧。
幼時的一切,她腦子裡記得很清楚,還記得那日她提出讓蕭昱謹幫忙去掉守宮砂,他一臉震驚的看著她,彷彿覺得不可思議,然後沉著臉色訓斥她,「別鬧了,你還小,以後……」
他總是少言寡語,穆溫煙好多次想都與他說些小秘密,卻都被這人的冷漠又給憋回去了。
穆溫煙忽然揉了揉腦袋,「那……那你拒絕我之後,我又去做什麼了?怎麼一點想不起來了。」
蕭昱謹眸色忽然一暗,捏住了穆溫煙的手腕,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用力,她就連這個事也想起來了!
「你還想起了什麼?說!」蕭昱謹最怕的事還是要發生了。
既然傻了,怎麼幹脆不傻一輩子?
就這樣一輩子待在他身邊多好。
她就像斷了線的紙鳶,他無論如何追逐,也抓不住她。
穆溫煙吃痛,人被嚇到了,「放開我!你弄疼我了!」
蕭昱謹彷彿是沒聽見,扶著自己緩緩沒入,他卻沒繼續,頓了頓,啞著嗓音說,「疼?上回疼過了,以後都不會疼了!」
穆溫煙不曉得帝王是甚麼意思,直至那被人劈開的痛楚再度襲來,她瞬間痛哭流涕,「我不想侍寢,再也不侍寢了!」
她哭的動容,眼淚像決堤的湖。
蕭昱謹怔住,但也只是一瞬。
他內心深處知道這樣做不對,可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方才一瞬間的怔然下一刻就被真正得到她後的極致歡愉所取代,但帝王眼中遮掩不住落寞,不過這種落寞很快消失不見。
上回嘗過她的甜美,卻是沒想到真正得到時,他差一點就當場繳械投降了。
沒過多久,穆溫煙哭都哭不出來了。
她沒想到,引以為傲的哭功在這一刻也會失效。
她到底不是一個老實的,被蕭昱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