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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祖宗還不知道我,十打九輸的。”
賈母大笑,“那更好了,快快快,鴛鴦,把那套竹麻將拿出來。”
於是、賈母、薛姨媽、王子萱、邢夫人四人就湊了一桌打牌,鴛鴦、鳳姐在旁幫看,寶玉等小輩則到了賈母屋後的抱廈裡玩。
至晚飯時分,王子萱、薛姨媽均已輸了好些銀子給賈母,陪著賈母吃了晚飯,王子萱又送元春母子到二門,才回了二房的院子。
進屋卻只有周姨娘打簾子侍候,王子萱就問周姨娘,“趙姨娘呢?”
周姨娘也知道白天的事兒,她雖看不慣趙姨娘的做派,卻也不想落井下石,正猶豫該如何說。
卻聽寶扇已道:“姨奶奶稱身上不好,在自個兒屋裡歇著呢。”
王子萱冷笑道:“既病了,還不快去請太醫來瞧瞧,”又對另一個小丫頭道:“你去跟老爺也說一聲兒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艾瑪,終於有一章字數上三千了~下週~也許會多幾次雙更吧~嗯~也許會的~
☆、第二十一章 處置
“慢著……”王子萱又叫住了那小丫頭,沉思了片刻,嘆了口氣道:“罷了,都這個時辰了,還是請個好點的大夫過來罷。”
她本想請個太醫來,下下賈政的面子,讓他以後再不敢縱容趙姨娘,可又一想,人多口雜,這事兒若是傳到別人家去,人家豈不是要說榮國府二房寵妾虐妻,不但賈政沒臉,她又何曾不是要遭人口舌。
那小丫頭領命去了外書房,賈政正與清客相公下棋,聞聽趙姨娘病了,忙草草了了這局棋,往內院來。
他打心底裡是偏疼趙姨娘的,她雖不似王氏端莊得體,也不似周姨娘溫柔沉默,卻另有一番嬌俏動人,只是這幾年仗著自己的寵愛,略有些驕縱,可她畢竟是三丫頭和環哥兒的生母,大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,橫豎不過是個奴才,能鬧騰到哪兒去。
他正要跨進堂屋的門,卻聽見大夫的聲音從裡面傳來,“姨奶奶脈相平和,身體康健,頭暈想必是動了氣,稍事休息便好了,”
他腳步一頓,看了眼掀簾子的周姨娘,低聲問道:“這好端端又是動了什麼氣?”
周姨娘低眉順眼道:“奴婢不知。”
賈政心裡嘆了口氣,這位周姨娘是一心只知道自保,從不隨便多一句嘴的。
進了屋子,王子萱正笑著送大夫出來,說些“辛苦勞駕”等語。
那大夫見賈政進來,又是一番請安寒暄,才由林之孝家的送出去。
“不過小毛病罷了,你何必大晚上的又請大夫。”賈政就皺著眉對王子萱道。
王子萱道:“趙姨娘頭暈也不是一回兩回了,我便有些擔心,生怕落下什麼病根就不好了,這才著急請大夫來瞧瞧,幸好沒事。”對於白天的事兒,她是一個字也沒提。
她不提,賈政也不傻,腦子一轉就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,“能有什麼病,不過是在屋裡閒得罷了。”說著抬腳進了趙姨娘住的抱廈裡。
趙姨娘正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,聽賈政的腳步聲走進,忙靠回引枕上,皺著眉頭“哎呦哎呦”的直叫頭暈,
賈政進來本想發作,見她如此,就緩下語氣道:“怎麼就不能安生幾日,非要隔三差五鬧一回。”
趙姨娘就依偎到賈政懷裡,“那汝窯花瓶是老爺才賞給奴婢的,奴婢小心翼翼當寶貝似的擺著,誰料那小蹄子竟就失手打了。我是奴才出身,沒見過什麼世面,不像太太屋裡,寶玉今兒個打了珍珠缸明兒個摔了瑪瑙碗,太太也都不在意,我可就心疼的了不得,更何況那花瓶是老爺您送的呢。”
話裡夾槍帶棒的說王子萱偏疼寶玉,賈政如何不懂。這也不是一回兩回了,他開始還時不時說王氏幾句,可後來見王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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