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視覺刺激、感官刺激！

不要深刻的道理！

不要渲染的感情！

作為藝術片大師，安李過多的表達了一些涉及內心的問題，或許對綠巨人的遭遇和心境進行簡單的描摹，有助於更加立體地接受這個“怪物”形象，但是買票進入電影院的年輕人，肯定不願意看到一部披著超級英雄外衣的文藝片。

這是失敗的終極原因，也是為什麼安李除了走絕了一條路之外，沒有受到太多負面影響的原因。他本人的導演技術還是得到了認可，只是環球和他共同的決定不合時宜。

對他的評價，以羅傑。艾伯特為代表，其實相當不錯。

羅傑稱《綠巨人浩克》是所有漫改電影裡“最具思想性的”，視覺上“非常優雅”，安李刻畫了一個“與自身和世界相抗衡的人物形象，不僅僅是個超級英雄，還是一句綠色巨獸，描繪了人們美好的願望和噩夢般的境遇。”

對導演來說，這不能說是一部失敗之作。

丹尼爾和安李談的也差不多就是這些，丹尼爾說自己對漫改電影很有興趣，希望聽聽安李的想法，未免讓自己的提問含有諷刺意味，他必須非常誠懇地先表達自己對《綠巨人浩克》的中肯評價。

“我覺得您和浩克都沒有問題，有問題的是你們相遇了。”

安李笑了起來，他看上去對這次票房慘敗不是特別在意。
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是的。如果讓我重新拍一次，我可能還是沒有辦法讓浩克更受歡迎。一個人確實有其侷限性，不是所有的題材都能掌握的，也許我就不太適合這種特效大片。”

“不，安李，這是個誤解。”丹尼爾想到了《少年派》，“不是所有的特效都服務於視覺刺激的，不論是《魔戒》那種美的刺激，還是超級英雄這樣的暴力刺激，都不能完全代表特效的意義。特效同樣可以服務於哲思，完全可以，它對於電影行業的意義絕對不僅僅表現在畫面上。”

安李沉默了一下，“也許吧。”

……

丹尼爾第二天大早上就離開了這裡，要趕到最近的機場然後飛回洛杉磯。

洛杉磯國際機場早就有記者等著，特里弗歷來盡職盡責。

“丹尼爾你是去《斷背山》探班了麼？為什麼？你是否想要藉此表達什麼？”

“安李是我非常欣賞的一位導演，這次我們聊得很愉快。我認為《斷背山》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故事，我們不要侷限性地將它看做是一個同性戀的故事，它完全可以被表述為一個廣義上的愛情故事。我看到了一些片段，拍的非常美，非常動人，說實話。我有點後悔沒能參與進去，不過希斯和傑克都做的特別好，我相信大家會愛上這部電影的，如果能夠摘下有色眼鏡的話。”

“能透露你和安李聊了什麼麼？”

“很多。向他學習很多對電影的理解，他是一位真正的大師。”丹尼爾頓了頓，似乎突然想起來。“對了，我們還聊他曾經的作品，比如《綠巨人浩克》，我問了他對於這個形象的一些理解，他很慷慨地告訴了我，非常感謝他。”

有記者迅速得到這個點，“dd影業要重新做浩克電影麼？你們打算做超級英雄片了？你們得到漫威的授權了麼？”

“dd影業的計劃會在適當時候公佈的。我現在沒有可說的。謝謝大家，謝謝！”

米勒和安保人員堅定地推開被“用完”的記者們，送丹尼爾上了車。

……

“我敢保證，他那句話一定不是無的放矢，怎麼樣，庫薩，你知道對不對？”

安迪現在基本相當於全職媽媽，山鷹公司越發獨立——這是一家分析公司必然要經歷的階段，尤其當dd影業越來越重要的時候，不能客觀地評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