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68 章(第2/3 頁)
?”
這人壞死了。
簪纓低聲哼唧,磕磕絆絆地將什麼夜夜到天明、試探體力、委屈不委屈的話都吐露出來。未及說完,她耐不住了,衛覦乾乾爽爽的衣料上洇出一片水痕。
“小舅舅,求你了,阿奴難受。”簪纓不怕在他面前丟臉,但也是知羞的,眼尾沁出委屈兮兮的淚花,仰頭主動去親他的嘴角。
衛覦的目光就變了。
他不捨得讓她主動求歡,聽她求兩聲已是極限,絕活在身,豈會讓愛妻活受罪。當下一個翻身,前序也無,有力的手掌將阿奴快要扭斷的身子一扣,一身力氣都舍在她身上。
只這藥效太烈,也不知簪纓胡抹了多少,行了幾回,夜盡將明,衛覦抱她去淨室。簪纓軟肌無骨,滿面淚痕,猶拿胳膊勾她。
“你不累?”衛覦沙啞地看著懷中的軟泥,目含無限滿足與愛憐。
簪纓已是累得哭也哭不出,她也想罷,可是她說了不算啊。
“不可以了。”衛覦親著她的臉頰安撫,也不知是調情還是認真警告,聲音入耳低靡,“你會壞的,我幫你洗了。”
簪纓眼如腫桃,不依不饒地勾住他,看樣子十分可憐,又分外地惹人垂憐,“我,我還難受。”
衛覦深吸一口氣,在熱氣騰騰的浴桶中,驀地把她翻過去,啪地一聲脆響,“下次再敢什麼東西都胡用!”
話只說半句,挺身而入,那悍野的縱深便是沒說完的懲罰。簪纓仰頸長啼一聲,似痛似通,下次再不敢了,這次卻要求著他,狼藉水聲中,無限逍遙嬌媚光景。
只能說幸虧次日是休沐,不用上朝。
簪纓在陷入昏睡之前,濛濛天光中,逆著光線眯眼望著她的夫君,只見他上半身的肌肉精悍分明,幾道顯眼可怖的傷疤嵌在那副冷白色的胸膛上,別有一種桀驁不馴的陽剛氣,而上面好幾道子亂糟糟的指甲劃痕,又給這個側臉冷峻的男人平添幾分色氣。
他閒懶地支著一條腿,踞在外側榻子上,也正饜足無聲地瞧著她,就如雄獸圈出自己的領地守著自己的獵物。
迷迷糊糊間,她覺得他神采勃發,目光璀亮,似比往常更為奕奕精神。
“……你還不累嗎?”已被榨乾最後一分力氣的簪纓啞著聲音,問出這句怎麼也想不通的疑問。
而後不等
() 衛覦回答,撐不住閉上眼沉沉睡去。
男人看著她的睡顏笑了一聲。
他曾千里奔襲十幾個日夜未閤眼,也曾穿過刀槍箭雨不眨眼,但沒有哪一個無眠的夜晚,比得上她給他的鼓譟和激盪。
她是他的神女,如此天真大膽地闖入他的世界,從那句“我想你既做我的小舅舅,也做我的情郎”開始,他餘生所有的想象力與創造力,便都是她給的。
他有無數種在她身上排兵佈陣的想法。
累?遠遠不及呢。
“傻阿奴,好阿奴。”
……
託李蘊的福,衛覦的甜頭是嘗著了,簪纓前所未有的苦頭也吃了,此事後續卻還沒完。
先是那瓶莫名其妙的藥膏,次日便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。而後江洪真被召進皇宮,名目上,說是皇帝邀請他切磋把式,這位昔日的長公主駙馬聽詔後莫名其妙入了宮,等再出宮時,是瘸著腿捂著腰出來的。
李蘊得知前因後果,可把她給氣壞了,心疼地給丈夫上藥時氣得大罵:“十六有什麼氣衝我來,欺負人算怎麼回事!”
江洪真俯臥在榻上,扶著腰苦笑:“所以阿蘊你又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?”
李蘊語塞,心裡明知十六這是藉機告訴她,不許再給女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怎麼好承認,含糊道:“陛下小心眼罷了,哼,得了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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