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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領不愛動,耍賴:“你不也灰土土的。”
伍月笙笑:“我沒出你麼大力啊。”
真他媽無敵,偷懶的事兒說得這麼理直氣壯,陸領無聲地罵她,翻個身打算睡了。
伍月笙警告他:“趕緊把衣服換了啊。別當我跟你嘮嗑兒呢。”起身去挑戰那些勉強扣上蓋的箱子。
收拾衣服對於有些女人來說,可算是一種消遣。想想這件和哪件能搭到一起,找出來試一試,再挑選些小配飾。偶爾也能翻出幾件自己都遺忘的珍藏品,納悶這衣服怎麼還沒扔掉,不過好像很襯新買的耳環……擁有伍月笙這種古怪記憶力的,疊著疊著會突然想到,哎?我上次在哪哪哪買的那件怎麼沒了?早上裝它們的時候好像就沒見著。仔細翻一通,找到了莫名歡快;找不著就想:肯定是程元元順走了。
陸領一覺悠醒,看見客廳燈還大亮著,伍月笙跪在數量壯觀的衣物中,忽而娥眉緊鎖,忽而展顏傻樂,忽然又百感交集狀。
伍月笙剛開啟一個裝著絲巾披肩的小盒子,感覺周邊光線一暗。
從這個角度看上去顯得非常高挑的陸領,正發呆地俯視她,燈光打在他上方,那頭寸發直挺挺地豎立成一道輪廓完美的剪影。
被強光刺激收縮的瞳孔,再聚焦到較暗的人臉上時,要有一個吸取足夠光線以便於看清楚物體的放大過程,伍月笙下意識地抬手遮在眼睛上方。可還不等看清陸領的表情,他已經在她對面蹲下,剛睡醒的嗓子有點啞:“你不睡覺還搗騰什麼呢?”
伍月笙說:“給它們鬆鬆鋪,這麼壓一宿都完了。”舉起他送她的那條圍巾,“你怎麼知道是這牌子的?”
陸領盯著圍巾,像在思索她的問題。
可他思索的時間太長了,以致伍月笙耐心耗光,靠了他一句,要把圍巾收起。
卻被他拉住,連手一起。
隔著蠶絲間羊毛的織物,他的手的熱度,也像瀑布一樣嘩嘩流淌。伍月笙一動不動地跪坐著,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驚人之舉。
陸領抽出圍巾,原地坐了下來,圍巾在手裡擺弄。“你是不是惦記七嫂呢?”
伍月笙直覺地搖頭,然後看他一眼又說:“有點兒。剛才給阿淼打電話時候,她也在旁邊呢,聽著倒是沒事兒了。”
“嗯,”他誘導地追問:“不過呢?”
伍月笙很自然接道:“不過帝豪這麼多年了,你不知道,真很少有人敢上門這麼作。客人喝多撒撒酒瘋的倒是經常有。大清早就上門鬧事,有多大仇咱就不知道了,納悶哪兒來這麼夥豹子膽兒?都這麼大人了,怎麼還能犯著人來砸她?”
陸領微側過頭:“很奇怪嗎?你不是說有女人報復?也沒什麼敢不敢的吧?我說話你別不愛聽,”他聲音放低一些,“畢竟孤兒寡母……指望那些小姐,一個個是會勾人,掌權當官的也就是玩玩,誰還能關鍵時刻真站出來護著嗎?我倒覺得你白天自己催眠的話有道理,這種買賣沒人找事兒才奇怪。”
伍月笙記得以前聽吳以添說過,六零可一點兒都不笨,什麼事他要用了心,也能玩得出詭計多端。當時她為吳大主編最後的那四個字噴飯了。後來慢慢了解的,也是這人雖然率性而為,並不缺心眼兒,到底是第一次見識他洋洋灑灑弄出這麼一篇話來。伍月笙一時愣住了,看另一個人似的看他。
以為說到她忌諱的話了,陸領眼神有點閃,沉默兩秒,他把圍巾繞到她脖子上:“算了,要真放心不下,我就回家取車送你回去看看。”
第四十章'VIP'
伍月笙自然是放心不下的,不過她也不能做讓程元元擔心的事,類似於開夜車回家這種。
陸領站起來,揉揉她的髮旋:“去收拾一下,多穿點兒衣服。我先給我爸打個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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