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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不知其形,但顯化的靈體都一樣:鳳靈!越是大部落,靈體越凝實,奢比部的圖騰聖物是兩顆火紅的寶石,祭祀時,顯化的鳳靈,在部族盤旋了一日才散,那兩顆火紅的寶石,也許是鳳的雙目之精。
神谷的影響力遍佈各部落,我們被尊稱為神穀子,從神谷走出的弟子,僅管年少,但在部族中展露頭腳,所作所為,年少持重,為部族發展帶來無數好;無;錯; 3。。處,有時部族起了衝突,因帶兵之人同為神谷弟子,息刀兵而轉為談判,在原則性和靈活性上圜轉,薰風原野難得出現真正的和平發展,而且神谷弟子的學習筆記,都成了各部的重典,為了證明自已所言所行的正確性,經常開口先道,子曰:——
十年的凡世生活,十年的傳承踐行,讓我們快忘記了曾經的身分:修士,我們教的內容,其實就是以前修的內容,只不過去法存道,以凡替仙。有時我們也一起討論。天擎星的修真文明。是從何時開始?是先有凡?還是先有仙?我們所修功法,最初是何人所創?如果此界也會出現修士,我們會不會被尊為始祖,神谷其實已經如一個宗門。
又是十年,眾人都步入中年,除了楚楚和嬌嬌,頜下大都留起長鬚,兩大美女早已褪去清澀。顯得雍容華貴,但出去的方法,還沒有一點眉目,此地雖好,不是我們的歸處。唯一無法接觸的,只有圖騰祭師,他們遊離於部族之外,高高在上,各部典籍記載了許多神師的情況,他們有的衝撞了圖騰祭師。有的偷偷潛入高塔,要麼暴斃。要麼神秘消失,這讓大家很謹慎,二十幾年來都沒有輕舉忘動,近千年裡,和死亡消失的比起來,真正出去的,極少,說明出去的代價很高,方法和過程很有風險,也許出去的機會,只有一次。
第二十五個年頭,漫天的大雪,又快到祭祀的日子,對於圖騰祭祀,我們早就沒有興趣,一層不變的程式,讓大家從驚奇到麻木,雖然知道里面有天大的秘密,但一直瞧不出端倪。想到閒來無事,單人獨騎慢悠悠向祭祀之地進發,仍然在雲夢澤畔,只不過嗟丘部的王,成了嗟丘傑那小子,見我到來,畢恭畢敬迎接,還算不忘本。那個祭師顯得蒼老,整個祭祀過程很吃力的樣子,鳳靈散後,祭師抱著聖物,剛走兩步,突然跌坐在地上,如油盡燈枯,部族子民大驚,嗟丘傑慌亂跑上祭臺,跪在祭師面前,一會兒,好象得到什麼法旨,衝下祭臺向我狂奔而來,“神師!祭師請你老上去”,嗟丘傑喘著大氣慌忙道,我心裡一咯噔,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但面對無數祈求的目光,也不好拒絕。跟著嗟丘傑來到祭師前,“其他人都退下吧”,祭師的聲音有點嘶啞,等祭臺上只剩下我們兩人時,祭師緩緩站了起來,莊重地把包著圖騰聖物的獸皮包裹,遞到我面前。…
我呆住了,你一句話都沒說,就把這玩意兒交給我,想幹什麼?讓我接著當祭師?不可能,這活兒我不會幹,更不願整天呆在高塔裡,我堅定搖頭,兩人面對面站著不出聲,一陣寒風吹來,祭師罩在頭上的帽子翻落,灰髮滿頭,臉露死氣,但實際年齡好象並不老,原本空洞的雙眼,卻灼灼生輝,形成強烈的反差。“外來者,請你接下吧”,嘶啞的聲音中透著一種懇求,“我不敢接,怕誤事,誤人、誤己”,“你第一次見靈塔,真靈就有感應”,“我不明白”,“答案就在塔裡”,祭師說完身體一陣搖晃,朝我倒來,條件反射伸手想扶住他,但變成接聖物,接住的那一剎那,寒風呼嘯,大雪滿天落下,祭師眼中的光華散去,臉上露出解脫的微笑,跌坐在地,頭低垂,了無生機,我敏銳地感到,他的魂魄,隨寒風飄向天際,臨行前,好象還對我深深一拜。這算什麼事兒?明擺著,我被賴上。
風雪來得快,去得也快,祭臺上的情景,讓部族子民惶恐不安,一個部落沒有圖騰祭師,意味著什麼,每一個人都很清楚,大難臨頭的絕望感,讓跪伏在地的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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