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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人們將會和我互不接觸地穿體而過嗎?我神經兮兮地笑了,這是精神崩潰的先兆。
事實再次讓我意外了,跑在最前面那個人,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,急喝:“跑啊!別發呆!”
我被他拖得踉蹌前行,身後本是Z院的位置,變作了一個科幻片中也不多見的大型軍事堡壘。
我再也無法忍耐,無比恐懼地尖叫了起來,但我的聲音分貝不足以引起他們的注意,幾乎每個人都在絕望的叫著、喊著。
眼看我就要被拖進堡壘了,眼前忽然一花,大地再次強烈地震動了一下。這個可怕的黑白世界消失了,毒辣的太陽仍在頭上,周圍又變回了那可愛的奇花異草的彩色世界。
當我確定東方的天際沒升起蘑菇雲時,才發覺是一隻蒼老的手臂緊緊地按住了我的肩膀,是他阻止了我繼續前進。
“司徒先生,這是我們的醫生啊!你快放開他啊……”
這時我才能再次聽清周圍的聲音,一個站在一側的護士驚慌地喊著。
我看到警衛正掏出電棍,急急忙忙地趕來,我忙舉手示意沒事。
“劉醫生,你沒事吧!你的臉色好難看啊!”護士在一旁關心地問。
我擠了一個笑容,說道:“謝謝你,我沒事!這位老先生是……”
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年邁的老者,這樣的老人,你可以在茶樓中隨手就能抓出一大把,但他有一點是與眾不同的,他的眼神極具穿透力,彷佛能看到你靈魂深處去。
“這是司徒先生,住在這裡的,以後你會有機會了解到的!”
那老人沒作聲,倒是那護士小姐代為介紹了。住在這裡,就代表了他在某方面是個極其危險的病人。
我對那老人深深鞠躬,誠懇道:“剛才真是謝謝您,司徒先生!”
老人坦然接受了我的鞠躬,深深地看了我一會,才緩緩地說:“你半小時前做了一件影響你一生的事情,你很困惑,也很危險!明天下午來找我,我住二棟五○三房,到時我和你好好談談!”他的語氣就像是約我去洽談某宗大單的生意,一點也不像是個病情嚴重的精神病人。
“是!”我又再次微微鞠了一躬。
深藍的Z院,臥虎藏龍!
我為自己竟冒出這樣的想法而打了個冷戰。
走進那長長的通道,那兩個警衛仍在後面對著我的背影交頭接耳。畢竟,對著精神病人恭敬鞠躬的醫生並不多見。
我已無暇顧及他們的感受,只懂緊緊握住手中那份致命的檔案。那陣強力的震撼依然在我腦海中迴盪,我沉重地呼吸著,害怕那叫人絕望的黑白世界再次出現。
如果在我前面領路的那個警衛忽然回頭對我詭異一笑,然後和我大談馬列主義與靈力體系的深層關係,我想我都能坦然接受的,由此可見,我此刻正處於多麼不正常的精神狀態下。
站在一個精神病醫生的角度來進行理智分析,我知道自己正處於崩潰的邊緣,如果不是從小的離奇經歷,將我的心志磨練得如此麻木不仁,我想,我此刻很有可能已經住到剛才那位老者的隔壁去了。
回到伊甸園,我謹慎地將檔案放到一個隱蔽的角落,然後便重重地跌到了床上,一閉上眼睛,就是那黑白的世界,那與斑斕交錯的瞬間。所以,我選擇睜大眼睛,直直地瞪著天花板,想著今天上午光怪陸離的事情,卻始終理不出一條線索……
我不遠千里來到G市尋找平凡的生活,沒想到才一個星期,就捲進了這麼怪異的事情當中,而且這次的主角竟是自己,我不禁逸出一絲苦笑,我的家庭是否被詛咒,每個人都不能夠正常的生活。
有人說,生活是一宗強姦案,如果抗拒不了,那就閉上眼睛享受吧!
我想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