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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位負責人又不可能為她買單,所以杜子若就有些納悶。
“誰買的呀?”杜子若問道。
“他不讓我告訴你!”部長說。然而部長在說這句話的同時,眼睛卻瞟向了那個臨窗的位置。
杜子若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,是他,那位神秘的風衣男。此刻,他的身子深陷在沙發裡,面前仍舊是一本書,攤開著。遠遠望去,風衣男如入忘我之境,仍在聚精會神地看那本書,彷彿身邊發生的一切事情,都與他無關。
杜子若想走過去謝謝他。部長卻說,我已經代你謝過他了。他說,他沒有別的意思,所以他才不讓我告訴你,他留下了一句詩:“同是天涯淪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識。”
噢!既然如此,那麼請將這張名片,轉交給他。說著,杜子若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部長。而後,杜子若便轉身離去。
杜子若在推開門的剎那,覺得自己這樣決然地離去,似乎多少有些無情。關上門的瞬間,和神秘風衣男的種種可能,就被那扇門給隔絕開來。關上門,門裡門外,已然是兩個世界。
杜子若去推自己停在咖啡廳外面的腳踏車。車子停放的位置正好靠著風衣男所在的位置。深深的自卑,在杜子若的心底嫋嫋升騰,她又開始自慚形穢。遇你,不在我最美麗的時刻。回想起自己初涉世時說過的“奮鬥三五年,買房買車”的豪言壯語,她禁不住地欷殻�鵠礎�
一輪皓月,泛著清白的光,朗照著。街道空寂而清冷。杜子若騎著腳踏車獨自行走在空蕩蕩的水泥路上,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。這冬,冷得有些凜洌。幾分寒意,伴隨著幾分難言的孤寂,正悄悄爬上心頭。
走出去沒多遠,杜子若拿出手機,給咖啡廳裡撥了個電話。是部長接的。
名片我已經轉交給他了。部長說。
他沒有說什麼嗎?杜子若問。
沒有。
哦。我沒什麼事,就是問問。再見。杜子若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3、 等待
第二天,當杜子若再次來到咖啡廳的時候,店長笑呵呵地過來問,“杜經理,聽說昨天有人給你埋單了,是不是看上你了呀?”
“哪會!我哪有這麼大的魅力。說實在的,到現在,我都不知道那人是誰,連那人長什麼樣都沒有看清楚。”杜子若微笑著說。
“那人在三十歲左右,好像是搞建築設計的吧。他來的時候,經常會拿一些建築圖紙。他喜歡一個人在下雨的時候過來坐坐,手裡時常會拿一本書。他經常坐在角落裡那個靠窗的位置。怎麼樣?我給你們當個中間人,聯絡聯絡?就是不知道,我們杜經理的眼光那麼高,會不會看上他。
“呵呵!你觀察的倒還挺仔細的啊!不過我覺得,有些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,一切隨緣好了。”在杜子若看來,愛情這東西,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。正所謂,有緣千里來相會,無緣對面不相逢。咫尺若天涯,為世間所常有。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中的兩個陌生人,若不是某種特殊的機緣,若不是上蒼的刻意安排,老死不相識的大有人在。
店長剛走,部長也微笑著過來湊熱鬧了。
“怎麼樣?昨天有人給你埋單了。還是咱們杜經理的魅力大,我在這裡這麼長時間,怎麼不見有哪個人給我埋單啊?呵呵!”
“呵呵!部長大人!您就別取笑我了!我哪有什麼魅力可言啊!論漂亮,我不及你的一半,是那天的燈光太暗,那人看走眼了。也許是同病相憐,一點憐憫之心而已。那人不是留了一句詩嗎?同是天涯淪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識。”
從店長和部長的口中,杜子若對風衣男有了一些淺顯的瞭解。他大概是一位建築設計師,三十歲左右,喜歡一個人在落雨的時候到咖啡廳閒坐。這點與杜子若有幾分神似。他應當是一個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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