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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爺慢走。”紀芸欠身道。
宋綏疾步離開。
紀芸目光冷冷地掃過宋箬湖,嚇得她渾身一顫,停了哭聲,癱倒在地上,動也不敢動。
宋箬湖此刻的可憐樣,無法平息紀芸的怒火,給她的懲罰毫不留情,左右手各打五十戒尺,禁足半年,每日抄《女誡》、《女書》、《閨律》各十遍。
這時,柳姨娘聞風趕到,還沒來得及為女兒求情,紀芸搞起了株連,柳姨娘左右手各打三十戒尺,禁足三月,每日抄《女誡》、《女書》、《閨律》各十遍。
至於竹杏,打二十板,貶為粗使丫頭,去洗衣房洗衣服。
說完三人的懲罰,紀芸牽起宋箬溪的手,臉色稍緩,柔聲問道:“溪兒,餓壞了吧?”
“早起喝了碗桂圓茶,這會還不怎麼餓。”宋箬溪笑道。
“我們回去吃早飯去。”紀芸牽著宋箬溪走了兩步,忽然象想起了什麼,回頭看玫姨娘,“玫姨娘,就勞你盯著婆子們施行家法,若是打得不好,就重頭再打。”
“能為太太效勞,是賤妾的福份。”玫姨娘是聰明人,立刻領會了紀芸的意思。宋箬湖足足捱了一百多下戒尺,柳姨娘也被打了近百下,一雙手腫得老高,還要包著紗布忍痛抄《女誡》、《女書》和《閨律》。
紀芸帶宋箬溪回院子吃完了早飯,把她摟入懷裡,道:“溪兒,你放心,娘是絕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,娘一定幫你出這口惡氣。”
“娘,你還要做什麼?”宋箬溪以為懲罰了柳姨娘母女,這事就算完了,可聽紀芸這意思,還事沒完。
“娘從明天開始就不管這宅子裡的事了。”紀芸冷笑,敢讓她的女兒不好過,她就讓所有人都不好過。別說宋箬溪沒有欺負宋箬湖,就是欺負了又怎麼樣?
“啊?”宋箬溪茫然地看著紀芸,這話是什麼意思?
“溪兒,孃的手段,你可要好好學喲。”
“哦。”宋箬溪呆呆的應著,還是猜不透紀芸要做什麼。
當天,宋綏回來得比較晚,他似乎不太好意思去見紀芸,徑直去了玫姨娘房裡歇下,第二天大早就去了衙門,根本不知道紀芸生病的這件事。
宋箬溪聽到紀芸生病的訊息,微怔,昨天還生龍活虎,一夜之間就病了?這也太不合理了,擺明了是在裝病,娘這手段也不怎麼樣。可是當她進門看紀芸穿著草綠色中衣,頭上綁著帕子,躺在床上,臉色蠟黃時,嚇了一跳,撲到床邊,急道:“娘,你怎麼真得病了?”
“傻丫頭,娘沒病。”紀芸看她擔憂的樣子,心中一暖,還是女兒貼心,“娘是在裝病,但是你要來侍疾。”
“娘,你到底要做什麼呀?”宋箬溪蹙眉問道。
“娘要做什麼,你且看著好了。”紀芸冷冷地笑。
紀芸不肯明說,宋箬溪只好強忍疑惑地看著。
這天傍晚,宋綏剛一進門,守門的婆子就告訴他,“老爺,太太病了。”
宋綏聽到紀芸病了,就去看她,誰知榮蕎把他攔在門外,“老爺,太太說不能過了病氣給老爺,請老爺去別處歇著。”
“可請大夫來給太太診過脈了?”宋綏問道。
“回老爺的話,已請大夫給太太診過脈了,大夫說太太要臥床靜養,這病才好得快。”
聽榮蕎這麼說,宋綏只好離開,去花廳用飯,宋箬溪和宋淮都沒來,只有宋箬池和宋涓,“二姑娘和二少爺去哪裡了?”
“回老爺的話,二姑娘說太太病了,她身為女兒要服侍照顧母親的身子,陪伴母親,不過來用飯。”香朵欠身答道。
“回老爺的話,二少爺憂心太太的病,在書房裡翻看醫書,不過來用飯。”
宋綏心往下沉,難道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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