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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師尊讓他去了什麼地方辦事,那裡資訊傳不出去?按說,劍春的這個想法還真跟實際情況八九不離十了。但接著她的想象力又繼續發揮,這次她就高興不上來了:是不是他飛昇仙界回不來了?會不會來了壞蛋,他打不過他們,被他們拘禁起來了?會不會他到哪裡去受了傷,躲在什麼沒有人煙的地方養傷,地方太遠訊號過不來?這天晚上到了凌晨三四點鐘,劍春才總算睡著了一小覺。
兩天晚上沒睡好,連修煉都沒進行,劍春的精神太差,也沒法出操了,就請了假留在寢室裡。她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,手裡撫摸著玉佩,回憶著她跟出塵的往事,眼淚不知不覺就湧上了眼簾,又從眼睛裡順著臉淌了下來。她怕被人看見,連忙上了床,用被子蒙上了頭,讓玉佩貼著自己的臉,讓淚水在玉佩上流淌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朦朧中劍春覺得好像玉佩上傳來了似有似無的資訊,這讓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。她急忙把玉佩貼上心房,讓自己怦怦跳著的心臟體會玉佩上傳來的資訊:沒錯,是有一種微弱的震盪,雖然微弱,但對於劍春來說就像醍醐灌頂一樣,把她震得搖搖晃晃。“是他,是他,他回來了,他沒事了!”劍春輕輕地對自己說,一臉熱淚。她馬上把玉佩重新戴到胸前,運起功來:心上人回來了,自己得好好學本事,以後才能幫他,劍春這樣告訴自己。
從那時起一直到夜裡,玉佩裡都是這種微弱的震動,雖說還不強,但卻清晰了起來,現在劍春確信無疑了:她的心上人沒有死,他回來了。
星期二早上劍春起來正常出操了,白天她發現訊號變強了,差不多是前一天的兩倍。這一發現又讓她掉下了熱淚。“他真的沒事了,他的資訊越來越強了。”劍春對自己說。這天晚上胡立國又來了,見她已經恢復了神采,便相信了劍春說的,她週末的毛病是跟生理期有關的,所以也放了心,就問劍春星期三能不能繼續上週的約定,跟他一起上街。
劍春心裡剛剛定下來,正想享受塵哥失而復得的快感,不願意去,就說她已經好了,明天要出操訓練了。但這一點胡立國早就想到了,說他週四就要回燕京,上街買東西的事是早就定好了的,只是因為劍春病了才沒有成行。他已經跟部隊首長都打好招呼了,給她請好了假。劍春又想了想,見自己也沒有更好的理由拒絕,就答應了,這讓胡立國非常高興。
星期三早上玉佩上傳來的資訊更強了,劍春的心完全定下來了,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大喊大叫:出塵沒有死!他回來了!
上午八點多鐘胡立國就開車過來了,劍春和他都換了便裝,劍春穿的還是她的戰甲,但這次是一套學生裝。她才十九歲,穿起來很像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。胡立國穿了一身毛滌上裝,下身黑色長褲,像一個工廠裡的技術員。但技術員開著一輛部隊的吉普車,顯得有點不倫不類。車上只坐了他們兩個人,但劍春眼尖,發現在他們的車後面還有一輛解放牌大卡車,上面站了七八個民工,那車老是跟在他們的車後面。劍春自然知道是胡立國的人,也不說破。
劍春參軍後基本上就沒出過軍營,這次坐車出來兜風,心情不錯;再加上又剛剛接到出塵的資訊,知道他沒事,所以一路上笑靨如花,把個胡立國看得心花怒放,以為這朵帶刺的玫瑰自己就要採摘到手,一時間不覺得意洋洋。兩人一路上聊些各自家裡的趣事,氣氛倒也相當融洽。
從部隊駐地到藍州市區要經過一段十分僻靜的道路,兩邊是寬闊的原野。這時正是秋季,野花將謝未謝;金風盪漾,吹得路兩旁的花草飄飄搖搖,好像大海里的波濤;這又讓劍春想起了在海里第一次和出塵相見時的情景,胸前戴著的玉佩又傳來出塵的資訊,好像在提醒她,她和出塵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,他的手就曾經接觸過這個地方。劍春的臉上不由得浮上了會心的微笑,簡直如芝蘭之盛開,如牡丹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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