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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,他寧願秦箏恨他,他只怕她不理他。
記得秦箏曾經看張曉風的一篇散文,還跟他討論過。張曉風說“愛”的反義詞不是“恨”,而是“漠然”。恨便是心裡還有記掛,沒有愛哪裡來的恨;漠然便不同,完全放下了才會做到雲淡風輕。
他當時便害怕起來。他寧願秦箏恨他,也絕不要她漠然轉身。
。
皇天集團會客室。秦箏幫杜譽整理資料,用心聽杜譽與對方談呂璇的事。忽聽對方的王經理畢恭畢敬叫了聲,“二少!”
杜譽也趕緊站起來,秦箏跟著抬頭,便怔住。
龍翔天長手長腳倚著門框望著她笑,嘴裡叼著根大衛杜夫的雪茄,冷眼看上去很有點周潤發版許文強的味道。
龍翔天笑著拍了拍王經理的肩膀,“你們工作,我不摻和。只是,那位秦小姐是我最在乎的人,所以記住哦,為難她就是為難我。”
王經理面色立即變了,“明白。二少您放心。”
秦箏扔下資料,跟杜譽歉意點了個頭便追出來。龍翔天好整以暇站在走廊裡,彷彿算準了她會跟出來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皇天是你的?”
龍翔天叼著大衛杜夫聳肩笑,“誰說的。你看工商登記、稅務登記上,哪有我名字。”
秦箏閉了閉眼,“你是幕後老闆。因為你父親,所以你不直接出面。”
龍翔天笑,走上來雙手按著秦箏的肩,“是與不是都不重要。秦箏,我只是想讓你開心,懂嗎?”
秦箏不著痕跡地向後退一步,避開龍翔天的手,“這是公事,你別管。”
龍翔天笑開,“好好,我的女強人。我收回方才的話,我只在這等你一起吃午飯,這總行吧?”
。
碧笙進了辦公室,按內線吩咐秘書朱迪暫時不管公司任何事。他從抽屜裡拿出另一隻韋奇伍德的杯子,同樣簡約的造型與紋飾,純白骨瓷銀線繪玉蘭花,跟秦箏那個是一對。
可是他卻只將它藏在辦公室的抽屜裡,永遠不讓她知道。
指腹劃過杯子上銀線刻繪的玉蘭花,碧笙按下呂璇的電話。
“說,你要什麼?”碧笙開門見山,毫無修辭。
呂璇在電話那端妖嬈地笑,“我要什麼,碧笙你懂的。老高靠不住,我總得找個下家。”
“為什麼扯上秦箏?”
“哈……碧笙,瞧你說的,像我要對秦箏做什麼壞事似的。她有自己的光芒,我當然不會放棄一個能幫得上我的人。”
“說你的條件。”
呂璇笑,良久才幽幽地說,“碧笙,你該知道我一直喜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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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樣不堪的開始
聽見電話那邊碧笙一聲不吭直接扣掉電話,呂璇冷笑,這才緩緩結束通話自己的電話。
他對她從來都是這樣不屑和沒耐心。不過沒關係,她有的是耐心,她願意慢慢陪他玩。
只要是她呂璇看上的東西,早晚有一天會是她的。
就像十年前她第一次看見碧笙,她就相信,他早晚會站在她身旁。
儘管那時候的她還只是個鄉下丫頭,稀疏枯黃的頭髮結成老土的兩根辮子,上學從來都只有校服可以穿。她只能遙遙看秦箏的光彩耀眼,但是她知道,總有一天她會將秦大小姐踩在腳下,讓秦大小姐仰望她,嫉妒地流淚。
第一次看見碧笙是什麼時候?呂璇點燃黑色裝YSL,讓那份苦澀緩緩在自己胸臆裡散開。那樣不堪的開始,她怎麼忘得了。
一中是D城最好的省級重點中學,所以人們都說只要考進一中,就是一隻腳已經跨進了大學校門。雖然那時大學已經開始擴招,高考也不再是唯一的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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