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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散銀子嘩啦啦的推到了小字上,然後端起桌邊的茶杯,悠然自得的品起香茗來,可是誰都沒有料到,剛才他將那些散碎銀子推過去時,左手在桌子底部也用暗勁拍了幾下,藉著散銀子推過去的聲響悄悄的給掩飾了。
荷官將骰鍾揭起,他先瞅了眼一邊的少年,又看了看另一邊的錢雲,才說道:“兩個一,一個三,五點小。”
那少年在荷官揭開時便已經瞧見,他心中一驚,看向對面神sè不變的錢雲,口中說道:“你???好??好手段,玉衡我算是服了,這八百二十兩銀子是閣下你的了,不知方便報下高姓嗎,它rì我何玉衡也好再向你請教一二。”
“不敢,在下錢雲,你若要會我,只管去一元巷錢府便是。”錢雲也不客氣將荷官送過來的銀子都收好後回道。
“一元巷錢府??那不是淮陽兵備錢大人的???”柳師爺望著下樓的錢雲低語道。
第十八回 鐵氏兄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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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聽說你去賭錢了?”錢中偉壓了壓茶杯裡的茶末,說道。
“是,義父。”錢雲老實的回道。
“適當放鬆下也沒什麼關係,不要沉迷在裡面就是了。”錢中偉喝了口香茗後不以為然的道。
“是,義父,只是這幾rì我見您像頗為煩惱,不知是何事,孩兒能不能盡點微薄之力替義父分憂了?”
“呵呵,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,其它的事無須關心,只把學業抓緊就好。”
“是,孩兒知道了。”
“嗯,你下去吧,待會高府尹要來,我還有事與他商議的。”
“是,那孩兒告退了。”
一邊的柳氏見錢雲出了大廳才側過身子埋怨道:“你是怎麼了,居然對孩子說賭錢沒什麼,有你這樣當爹的嗎?”
“呵呵,賭錢有什麼好忌諱的,男人不會賭錢還是男人嗎,真是,難道要把他關在屋子不出門,像個小娘們似的,不知人間世態炎涼,真是婦人之見。好了,你也退去吧,等下我還要與高府尹商議要事了。”
錢雲出去不遠正好瞅見淮陽府尹高德尚從府門口進來,在孫府時他就遠遠的見過一次,那次不知此人便是禍害李大善人一家的元兇,也沒怎麼留意,這次看來,此人身材高大,長臉大眼,四十歲左右,也算得上是年輕有為了。
淮陽府尹是正四品官階,與淮陽兵備道同階,一個管民一個管兵,因此錢中偉知道高德尚進府了也是出了大廳上前迎接,兩人禮讓一番並步走進裡廳。
錢雲不知道這人來是做什麼的,不過顯然是有事要商議,而且還是公堂之上不方便述說的事情,他皺了皺眉,這高德尚可不是什麼好鳥,可別有什麼事拖累到了義父才是,正在他低頭思索時,一顆石子飛向他來,他只是信手一伸便將石子給接在了手中,那石子上包著一張紙,開啟後上面有幾行字,他見了憂鬱了下便將紙片給撕成碎末,走到馬房選了批棗紅馬朝府外而去。
淮河是淮陽府外的一條小河,河水不深,河面也並不寬闊,不過這條河卻是孕育著兩淮的居民,此時正是初夏季節,河水比平rì要寬闊些,在河邊的沙地上錢雲按著紙片上所述的地址來到此處。
只是一會功夫,遠處兩批快馬奔來,到了近前正是青雲觀中綁架孫瓔珞的那兩名漢子,見了錢雲其中一人抱拳道:“錢公子我們又見面了!”
錢雲看了他們一眼,上次一別到現在也有數月時間,他也不是當初那個身無長技的‘撥浪鼓’或孫府的下人‘福雲’了,笑了笑也抱拳道:“兩位好漢一別數月可好啊!”
“我們還湊合吧,比不得錢公子,現在可是富貴人家的大少爺了!”
“呵呵,世事多變化,豈不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,世道是在變的,更何況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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