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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問:“你難道不介意我在遼國的日子嗎?”
說起這個,蕭邦的臉色忽然凝重了,圈著她的腰,鄭重其事地問:“你跟可律阿汗爾做了什麼?!”
到最後竟然要成婚,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沒有殺到遼國軍營裡面去的。
☆、第二十九章 毫無技巧的害人
在皇宮裡頭待得也有幾個月了,水蕊的身子越發的臃腫,行動也極為不便,周身皆是月菊伺候的,往日這殿裡頭清淨,也不知今日如何,竟有宮中妃子前來,還帶了一些補身子的好東西,月菊自然是關注了一些,趁著空檔子在外頭問了問才知道,這妃子是失寵的,除了進宮見過皇上兩面之後,就沒再受寵過,想來淒涼,才會來這裡。
“本宮聽說孕婦受不得驚,妹妹平日裡要小心一些才好。”那妃子穿著打扮的華麗,水蕊竟生出一絲錯覺,這是哪宮的妃子,明明如此受寵還上著來瞧她一個孕婦?
水蕊勉強一笑,有些困頓,不過也沒顯露在表面,自從有孕之後她便整日昏睡,想來光睡覺對人不好,月菊每日陪她去花園裡走走,倒是身子伶俐了許多。
“娘娘說的是,臣妾自當是注意一些。”水蕊撫摸著隆起的肚子,瞧那妃子的眸子一直盯著她的肚子,想來是想給皇上生個孩子,在後宮之中勉強有個地位,只是現在皇上都不去她那裡,自然是懷不了孕了。
水蕊只是一味地回答著,話題一落就別無它話,妃子甚是尷尬,這才站起身來道:“陛下將妹妹留在宮中,想必是十分看重這個孩子。”
一個穿著綠裳的二等宮女入殿,手中捧著一個香爐,放下之後就出去了,沒有半分停留,妃子以為是水蕊的人自然也沒太在意,聞到了香爐的味道,她瞧著面前的水蕊,心中一亮。
“妹妹這香用的可甚是妙啊,竟與當初皇上賞賜的香味一同。”妃子笑嘻嘻地說道,並未覺得其中的怪異,水蕊面色一僵,接著將手擱在臉頰旁邊,故作一副疲憊的姿態,對她道:“娘娘,恐怕臣妾身子有所不適,不能長聊了。”
妃子連連點頭,讓水蕊照顧好自己的身子,這才出了宮殿。
月菊在一旁伺候著未曾出聲,下意識地往裡面的香爐看了幾眼,水蕊不經意地問道:“這香爐可是你叫人點上的?”
月菊搖了兩下頭,原本以為這是水蕊讓人點上的,現在看來並不是,那究竟是誰這麼好心?
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,月菊臉色大變,幾步跑過去將香熄滅,從懷裡掏出手絹將稍許香灰包在裡面。
“主子,奴婢去去就來。”說罷,月菊就往宮殿外面去了,水蕊捂住肚子一陣絞痛,還是從小腹的地方傳來的,硬生生的疼,讓她頭冒冷汗四肢冰冷,如同身在冰窖裡,也不知過了多久,才緩和了一些,這樣子的痛似乎已經有好幾天了,可什麼時候又加重了些?
用盡了力氣的水蕊止不住的困頓,這才上了床榻,淺淺入眠。
半晌過後,綠裳宮女進門將香爐拿走,看了幾眼睡在床頭的水蕊,眸中地寒冷猶如冰霜。
月菊找到了語斂,自從水蕊被扣押在宮中後,顧長清就讓語斂在暗中照看著她們,原先月菊有所不知,但是在一次照面之後,月菊大概理解了顧長清的意思,眼下的形勢嚴峻,五皇子也不可能將主子弄出宮去。
將手絹交給了語斂,月菊又匆匆的回到了宮殿,瞧見主子已經睡下了,然而一邊的香爐已經不見了。
果然是有人在暗中做手腳麼……
月菊抿唇,水眸中第一次出現精銳的目光,自從跟隨了水蕊之後,她就在心裡默默地發誓,如論如何都要護她周全,哪怕是犧牲了性命。
語斂帶回了東西,交給了顧長清,顧長清此時忙著手頭的事情,將東西交給良衣去辦,閒餘之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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