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丟下兒子,致兒子在宮中處於孤立無援之境,差點被人害死! 李妃因焦慮擔心太子眼下的情形,想派人進宮去探看,卻又不知派哪個回去更讓人放心。末了,倒是奶孃秀月提出讓自己兒子回宮探看的主意。 李妃心下一喜:奶孃的兒子武功高強,除了太子東宮的少數自己人,外人識得他的也不多。派他回去,可是再穩妥再放心不過的了,於是急忙令人上山去尋。 當慧忍匆匆來到寺裡,聞聽太子在宮中遇毒的實情後不覺大驚!接娘娘懿旨後,一刻也不敢耽擱,即刻縱馬進京探看。 進了城時,天色尚未黯盡。慧忍雖持有娘娘交給他的一副可以隨時出入各道宮門的銅牌,仍舊擔心白天走動宮掖會引人注意。因而,便在宮外的家中一直等到天色昏朦、掖宮將要關門之前,才著了宮中侍衛的公衣,攜了銅牌悄悄潛到東宮。 慧忍曾在太子的東宮值宿數月,對宮中大小路徑依舊記得清楚。恰好這天傍晚又起了些黃風,除了縮頭縮腦的幾個宮門兵吏之外,一路冷冷清清地倒也很少遇見多餘的人。 來到了東宮,慧忍趁門前守衛轉臉的功夫,運起輕功,狸貓兒一般一躍,便跳過了門檻、徑直來到了太子的寢殿。 透過簾帷,就著搖曳的燭光,慧忍見一身硃紅常服的太子臉色果然比過去更見憔悴瘦削了。此時,他正和一位年長的宮監在燈下下棋。旁邊一位青衣宮女正在剪著燭灰,另一位宮女立在兩人後面,服侍倒茶添水。 慧忍躍入門檻來到兩人身邊時,正專心對弈的太子頭也沒有抬頭,只管望著棋盤說:“藥煎好了?先放桌上吧!我這會兒嘴苦的很,不想喝。太子妃怎麼沒一齊過來?” 慧忍合十道:“貧僧釋慧忍遵李娘娘懿旨,特進宮參見太子殿下。” “嗯?”太子聞聲急忙抬頭來看,只見一身宿衛打扮的周將軍,不知何時已闖進殿堂,站在了自己面前。 陪太子對弈的宮監大驚,迅速拔出短劍擋在太子前面,厲聲喝道:“大膽!你是何人?竟敢私闖太子寢殿?” 太子揮手笑道:“張宮監不必驚慌!這位是我妹妹的奶哥哥,也是我的舊日屬下宣威將軍周翰成。” 張宮監是李娘娘身邊的心腹,娘娘出宮時放心不下太子東宮的下人,才特意把他派到太子身邊,並準其劍履上殿侍候的。太子遇毒後,他又遵陛下之命,和陛下派來的兩名侍衛輪流值守在太子東宮。因與公主的奶孃多年同為李妃的左右心腹,往日護奶孃出宮,也曾見過少年時的翰成,此時早已認了出來,趕忙收劍道:“不知是周將軍,多有得罪。” 慧忍巡視一下左右,低聲說:“娘娘命貧僧進宮來探看太子殿下,因怕引起他人注意,屬下只好悄悄進殿,不意驚了太子。” 張宮監為人極是警覺,聞說是娘娘派來的,說了聲“殿下和將軍只管說話,奴才到外面守著門”,便悄悄退出殿堂、親自到外面守門去了。 太子驚喜地問道:“層層宿衛,你是如何闖進來的?” “回稟殿下,娘娘得知殿下遇毒,令貧僧火速進宮來探看實情,下山時交給我了一副出入宮掖的腰牌和公服。” 太子急切地詢問:“我這些天不能出門,和山上也斷了訊息。母親、公主和奶孃她們可還好?” “殿下不必掛牽,寺裡現有七八位宮人衛士日夜值守。雖不如宮中錦衣玉食,卻也比宮中清靜一些。倒是娘娘和公主,聞知太子遇險後,牽掛殿下甚緊,來,我先看看你的脈象如何。” 慧忍一面說著,一面便握起了太子的手腕把起脈來。 就在慧忍開始為太子把脈的當兒,眼見太子的手就開始顫抖起來,接著就見他臉色也開始驟然青白,另一隻手緊捂住胸口,冷汗即刻便滲了一臉。 慧忍一面診脈,一面叫了聲:“殿下……” 太子喘著氣、抖著聲說:“自遇毒之後,雖有太子妃母女事先備下的還魂解毒散當即灌下,撿了條命,可是腹內疼痛每天還會發作兩三次。這腹內……此時,如同被人灌了熱鉛……” 翰成請太子伸出舌頭看了看,又翻了一下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