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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燕京坐到我隔鄰的椅上,順手拿起那根木棍把玩。
“打狗棒。”我從滿抽屜的雜物裡找到一個牛奶玻璃空瓶,倒一點礦泉水,再把玫瑰花插進瓶中。“我們學校野狗多,不防著點,行嗎?”
“好可憐。”話是這麼說,但燕京臉上可沒有一絲絲同情,笑得可燦爛了。“嚐到被狗仔追逐的滋味啦?”
我懶懶地靠著椅背,不答話。燕京既然找到這兒來,想必是已經聽聞外頭的風風雨雨,專程來“慰問”我。
“喂,聽說有人一大早就在校門口表演親熱鏡頭?”
“親你個頭!”
“聽說是擁吻喔,真的假的?”
擁……吻?!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,“流言是怎麼傳的啊?”
燕京樂得哈哈大笑,“版本很多,你要聽我一一細數嗎?”
“謝了。不必。”“不要跟我客氣嘛。”燕京壞心地笑,“沒有擁吻嗎?那還好。我還以為自己錯過了精彩鏡頭,扼腕得要命呢。”
我嘆了口氣。“燕京,你還想繼續當我的朋友嗎?”
“討厭,又恐嚇我。”燕京做出一副受驚的小兔子狀,嗲聲嗲氣。我打了一個大呵欠。
“喂喂!別這麼不耐煩嘛。”燕京說,“喔,我知道了,有了新歡就要拋棄舊愛呀?唉,女人喲……”
我抽了一張面紙用力擤鼻涕。
“為情傷風,為愛感冒。”燕京涼涼地自行加註解。
我又拉開拍展,拿出一盒針線丟給他。
“做啥?”燕京場了揚那盒針線,問。
“給你縫嘴巴用的。”
聞言,燕京非但沒有生氣,反而笑開懷,“才說兩句,你就要我封嘴?有鬼,真的有鬼!喂,聽說你昨晚沒回家?”
“你從哪兒聽說的?”
“從哪兒聽來的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,現在大家都知道。”燕京抿嘴詭笑,“知道你昨晚和石狩真在一起。”
“喔。”不意外。
“喔什麼?你形象都沒了,還這麼鎮定?”
“嘴巴長在別人身上,我能怎樣?”我說,“還是你期待我留下人言可畏‘四字,然後去自殺?”
“唉,這樣講就傷感情了。”燕京椅子滑近我,摟著我的肩(為什麼我身邊的男人都愛對我摟肩扶腰呢?),低聲耳語:“昨晚,應該沒發生什麼事吧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“我覺得?”燕京咧嘴一笑,“……當然有。”
我給他一記白眼。“這是正常推論啊。石老大隨便跟哪一個女生在一起,出事的機率都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;但,如果那個女生是你的話,出事機率絕對是百分百。我才不信你們兩個共處一夜卻什麼事也沒發。”
“你是什麼意思?”我冷著臉,皺眉,“你是指我很隨便?”
雖然我和石狩真之間的確有發生“一點事”,可是聽到燕京這樣講,我心裡還是很不舒服。他說得我好像是一個見到石狩真就會自動黏上去獻身的花痴似酌。什麼嘛!我開始慎重考慮要把燕京從我的好友名單中剔除。
“這個嘛……我先問你一個問題,”燕京說,“你和他現在到底算不算戀人?”
“不是。”我不假思索地答。今早醒來,我就很努力的想把昨晚那場夢忘掉;石狩真也沒說什麼(不過他眼裡的笑意很明顯就是了)。既然什麼都沒說,那當然就什麼也不是。我是這麼認為。有人規定親吻以後就得生死相許嗎?又不是童話!童話裡的吻象徵聖潔的永遠;二十一世紀的吻卻輕得沒有一絲重量。哼哼……我的心忽然酸了起來——因為我想到,如果吻代表責任,那石狩真需要對多少女孩負起責任呢?多得數不清吧……
“不是?”燕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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