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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上柳梢頭,人約黃昏後。今年元夜時,月與燈依舊。不見去年人,淚溼春衫袖。
“你們寫的是什麼?雪?老子也來幾首如何?”
《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》
北風捲地白草折,胡天八月即飛雪。忽如一夜春風來,千樹萬樹梨花開。散入珠簾溼羅幕,狐裘不暖錦衾薄。將軍角弓不得控,都護鐵衣冷難著。瀚海闌干百丈冰,愁雲慘淡萬里凝。中軍置酒飲歸客,胡琴琵琶與羌笛。紛紛暮雪下轅門,風掣紅旗凍不翻。輪臺東門送君去,去時雪滿天山路。山迴路轉不見君,雪上空留馬行處。
“一首夠嗎?不夠老子繼續寫。”
《江雪》
千山鳥飛絕,萬徑人蹤滅。孤舟蓑笠翁,獨釣寒江雪。
“還有人說老子抄襲嗎?那老子索性接著抄襲個夠。”
《塞下曲》
月黑雁飛高,單于夜遁逃。欲將輕騎逐,大雪滿弓刀。
沈閱盡顯癲狂之色,意氣風發,氣勢無雙。
“千古名詩,這……這都是千古名詩啊!”念執事震驚無語,整個人顫抖得差點岔氣。
誰還敢說沈閱抄襲?
一首,兩首,三首千古名詩若說是抄襲,如此之多的千古名詩怎麼可能深藏至今?
“夠不夠?還要老子寫嗎?老子還能寫上三百首,你服不服?”沈閱握筆看向雲錫,癲狂之色仍猶在。
噗!
雲錫氣結無語,開始吐血!
“這……不可思議!”花千樹也是被白紙之上的驚天詩句驚呆了。沈閱如此年輕,怎麼可能寫出這麼多千古名詩?
“臥槽,寫字也可以讓人氣得吐血?老子長這麼大頭一次見,新鮮啊。”
顧北有些喜出望外道,看著雲錫噴血,然後當場暈倒了過去。
“竟然暈過去了,倒是可惜了賭約。”火靈兒道。
沈閱看向小貓,小貓朝著沈閱點點頭,沈閱當即明白了雲錫吐血是真,暈倒卻是假。
想要矇混過關?
沈閱找來一盆水,二話不說倒在了雲錫身上,令得他當場驚醒。
“跪地淋酒。”沈閱冷道。
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雲錫自知無法避開,只能擺出身份恫嚇沈閱。
“不管你是誰,我只知道按照賭約,你現在應該在我面前跪下,任我淋酒。“沈閱逼視著雲錫,雙眸深處透著一股野性,讓人看著有些懼意。
“沈公子既然贏了,何必咄咄逼人?”花千樹忍不住道,本來因為沈閱的才氣對他另眼相看,為何現在又是如此心胸狹窄,眥睚必報呢?
“若是輸的人是我,我跪地淋酒,恐怕不會有人站出來為我說一句咄咄逼人吧?”沈閱看也不看花千樹,這個女人,怎麼說話的?
“千樹,你久居閨閣,思想太單純了。這種人,就要狠狠地教訓一下。”火靈兒道。
這個時候顧北走了上去,他雖然不會寫詩那些玩意兒,但是腦子卻很是靈活。這個時候讓沈閱壓上去,只會引來雲水齋整個門派的記恨。
然而自己上去,仗著賭約的名頭,佔著一個禮字還有風雨樓撐腰,倒是不懼怕什麼。
“願賭服輸,喊爺爺也就算了。若是不跪地淋酒,休想離開。”顧北道。
火靈兒更是默契地拿來了一壺酒,道:“跪下吧。”
雲錫看向左右,沒有人出來幫他說話,最後,他有些求助地看向鰲宸。在場之人,他的身份最為高貴。
“認賭服輸。”鰲宸淡然道。
“好,老子願賭服輸。”雲錫咬牙跪地,承受淋酒之辱。
“大哥,我替你來吧。”顧北道,不想將麻煩推給沈閱。
“行。”沈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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