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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當年為什麼要去西北。」
作者有話說:
我怎麼寫著寫著,感覺女鵝在馴狗(不是
第五十四章
這話實屬是說不得, 畢竟細究起來,陸停還真算是一個意外。
這不是某人要把天都翻了。
溫月明只好頂著陸停的視線,含含糊糊敷衍著:「就是好奇而已, 對了,你讓人給我買一件成衣來。」
溫月明故作鎮定地縮回馬車:「拿個鏡子來,頭髮也沒梳好。」
「嗯。」
出人意料的是, 陸停沒有繼續追問,只是輕輕應了一聲:「你會梳發?」
溫月明苦惱地搖了搖頭。
「那便買一套胡服來。」陸停掀開簾子, 對著車夫吩咐了一聲,「長五尺長, 腰一尺半,上衣三尺的胡服來。」
溫月明輕吸一口氣, 擰了擰陸停的臉,臉頰微紅:「買一套常規的不就好了,你報什麼尺寸。」
「可那不是不好看嗎嘛。」陸停不解地說道。
溫月明咬唇,狠狠扭了一下:「我尺寸你倒是知道得很,還給我裝傻。」
陸停失笑, 拉著她的手咬了一口,揚了揚眉, 出其不意地咬了一下她的唇:「我掐的準不準。」
溫月明氣急,咬牙切齒說道:「記性很好, 下次不準記了。」
「我幫你梳頭吧,束髮我還是會的。」陸停轉移話題, 「我這裡沒鏡子。」
「你會?」溫月明疑惑。
「木景行的頭髮不是都是我和程求知梳的。」
是了,木景行還小的時候, 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抓著頭繩去找人梳頭。
軍營都是男人, 秉燭軍的人都是女子, 倒是會梳頭髮,只是她們平日裡訓練極為辛苦,木景行很少因為這些事情去打擾她們。
陸停鬆了她的頭髮,如雲青絲如瀑布般垂落下來,又厚又長。
溫月明盤腿坐在他身前,動了動腦袋:「怎麼不繼續了。」
陸停手指微動,一下又一下地梳著,光滑的髮絲在指尖滑落,冰冰涼涼。
鬢似烏雲發委地,輕握亂絲如垂柳。
陸停愛不釋手地放在手心翻看著,頭頂細膩的夜明珠灑在發上,好似鍍上一層光。
「你行不行?」身前的溫月明見人遲遲沒有動靜,驚疑地問道,「不行我就自己來,扎個馬尾我還是會的。」
陸停真的是恨極了她的嘴,知情識趣一個也不搭邊,報復性地捏著她的後脖頸。
「錯了錯了。」溫月明這會兒格外有眼力見,立馬道歉,只是態度頗為敷衍。
「男人不能說不行。」他把人抱上大腿,咬牙切齒地說著。
溫月明撲閃了大眼睛:「梳個頭髮,怎麼還較起真來了。」
陸停也不知她是故意的,還是當真無知,氣得揪了一下她的臉,可入手的手感實在細膩柔滑,他只是輕輕掐了一會兒,便格外囂張地泛出紅意,配著她無辜的眼睛,分外可憐。
那手指頓時鬆了力氣,溫溫柔柔地摩挲著。
「你倒是快一些,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。」溫月明被人揪著臉,含含糊糊,又格外語重心長地說道,「正經點。」
陸停被她的不解風情迎面痛擊,最後只能咬牙給人梳起頭髮來。
誠如他所說,梳個馬尾他確實利索,甚至還興致勃勃地說道:「我給你編個辮子吧,聽說有些番邦,很喜歡在頭上編辮子,一小簇一小簇的,邊關現在不少遊俠都是這樣的打扮。」
溫月明嫌麻煩,有心拒絕,又聽著他躍躍欲試的口氣,話鋒一轉,隨意說道:「隨意吧。」
相比較到扎馬尾,打辮子他便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