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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哥回來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。他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,漆黑深邃的風眸卻是一片清明,鮮見是喝了酒,只是並沒有醉。
彼時凌音躺在沙發上已經睡了過去。屋裡只開著一盞暈黃的壁燈,卻顯得格外溫馨寧靜。
三哥站立在房間玄關處,直到雙眸適應了房間裡的光亮,才向沙發上的小女人走去。
他腳步輕巧,落地無聲,沙發上的小女人並沒有被他動作驚醒。
凌音睡得酣暢。粉嫩的小嘴兒無意識的輕啟著。她素淨細膩的一張小臉,在暈黃燈光的照耀下,有種別樣的溫婉與嫻雅,讓他的一顆燥亂的心也跟著安靜起來。
今天上午出門的時候,他的手機就被阮程頤幾個發小沒收了。本也沒有太在意。誰知卻錯過了她的簡訊。
六點的時候她已經到了這裡,到現在十點,已經讓她獨自等了四個小時。這是他的女人,她一心惦念著他,他卻放了她鴿子。
男人漆黑的眸中閃過莫名的情緒,狹長的風眸看著睡的略有些不安的女孩兒,眸中某些情感好似再也壓抑不住,蠢蠢欲動的欲要破體而出。
控制不住的微俯下身子,吻住了她綿軟的唇。女孩兒卻在兩唇相觸的剎那,黑白分明的眸子倏然睜了開來。
她惺忪的眸子帶著茫然的神色,恍惚的看著眼前俊美冷峻的男人,訝異的小聲呢喃,“三哥。”
聲音綿軟而依戀,帶著初醒時的嘶啞,卻又有著別樣的性感。
剛從睡夢中醒來的少女迷茫的很,黑白分明的眸子蒙著一層薄如蟬翼的水霧,氤氳而柔美,像似被狠狠欺負了的羔/羊,只能在男人身/下嬌/喘/微微。
男人悶悶的恩了一聲,漆黑深邃的風眸卻更加幽深,他聲音中有著自己都壓抑不住的情/欲,狂放的叫囂著要釋/放。不待她再多說什麼,卻是率先箝制住她的唇,強勢的啃/噬起來。他的攻擊一如既往的熱/烈而迫/切,唇中含著濃郁的酒香,凌音被燻得昏昏欲醉,身子卻好似更加敏感起來。
他有力的舌在她口腔中一陣翻/攪,纏著她的小舌嘖嘖允吸著,像似在品嚐最極品的美味佳餚。漸漸的,男人好似再也不能滿足如此程度的親暱,他開始更大範圍的攻城略地,雙手伸進她的衣衫中難耐的摩挲,揉捏著她胸前兩團飽/滿的高/聳,不住的變幻著各種形狀。而他的唇卻轉移去輕吻她白皙飽滿的耳垂,低頭沿著她的脖頸往下,一路深吻。
他炙熱滾燙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面頰上,讓她忍不住渾身戰慄。
房間裡是難耐的喘息和濡/溼的聲音,月光透過半掩的窗簾灑落進來,落在少女白皙的面頰上,她的面板溫潤的如暖玉一般,半點瑕疵都沒有,捧在手裡,入了懷便是暖春。
男人沉浸在這融化春水般的柔軟裡,少女的腰身卻在他的懷中微顫。她耳根子發紅,臉頰亦是滾燙,她眼眸迷濛,眸色含/春,分明被撩撥起了情/欲。但她卻仍是努力剋制著自己,努力保持著最後一線清明,顫抖著嘴唇,試著和男人打商量
“三,三哥,先吃飯……”
今晚的男人太反常。她直覺感覺到危險。雖然她已經做好了“獻身”以及“不成功便成仁”的準備,但是,這男人突然而來的強勢攻擊,卻讓她徹底慌亂了陣腳。
這和她今晚的計劃不一樣。
她的計劃是,兩人先吃一頓唯美的燭光晚餐。她甚至連玫瑰。紅酒,蠟燭等一應物品都準備妥當,甚至還特意做好了烤的七成熟的小牛排;便連助/興的鋼琴。都在前幾天讓人送來了一架。
飯後他們會在公寓內看場纏/綿的愛情電影,她在會男人提醒她該睡覺的時候,去浴室洗個澡,獨自品嚐著忐忑與緊張的滋味,也許會磨蹭到水冷才一狠心換上事先準備好的情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