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主子在濟陽城到底圖謀什麼(第1/2 頁)
卻說如果顧梓恆在醫館,必不能允許有人膽大包天說來就來,想走便走。
無論是不是真的願景所向,他在這彈丸之地行醫日子好好的,原本並不打算干涉莊清舟如何做一個好父母官。
從莊上任之初便無,至今不改初心。但基於濟陽城有某些特殊性,出了異動,臨了還得操心操心。
這不,今日林羽之行,顧梓恆就站在莊清舟議事堂屏風後聽了全程,待林羽一行人走茶涼才現身。
莊紀二人有驚無險打發掉新·貌似好哄騙·合作伙伴,還沒來得及歇氣,聽到屏風後現動靜,立馬原地起身迎接。
顧梓恆顯得心事重重,今天會談的結果本就在他把握之中,是以並未多加質詢,反倒莊清舟懂得察言觀色,覺得今日主子著實不對勁。
“公子有心事?”
何嘉淦承襲金琅衛統領,前面添個“代”字,莊清舟始終認為,千珏城主人所有的學問,都用在了這個字上。
既不遭舊將反感,又讓人摸不清決策盡頭到底是誰。
公子嘛,王爺在時便與那何嘉淦內裡不大對付。
那是個言官出身,當過王爺死對頭的幕僚,儘管因救命之恩歸攏在王爺麾下,但總是感覺與王爺的牽絆不大能是生死與共,最多算平等相交吧。
據王爺多次誇讚他忠君不二,為人剛直不阿。
這種人太過我行我素,真能為公子所用嗎?
如今金琅衛大權旁落他之手,公子雖從未置喙,但安知不是迫於被動呢?
以公子的定力,應不至於要為了他的到來,鬱悶一整日罷?
顧梓恆瞧著兩人真心擔憂自己,也不瞞著,便將顧梓謹前往祁州之事云云。
很多事最怕勾連想象。
例如,當年洛屏之役何等慘烈,經歷者全心全意只當是舊朝餘孽作祟。
試想,舊朝主力進攻西京,對長齊、祁州反而毫無動作。北瀾之地是三藩軍防重鎮,但憑薛紋凜心細如髮、謀略過人,如何就聽任三軍帳前發生那般無可挽回的騷亂?
顧梓謹走後,薛紋庭被這招“先斬後奏”氣得又一病不起,可見他已料想祁州之行任務之險難。
只因長齊宮變的訊息還熱乎著,西京在祁州的諜報網頻傳出了壞訊息。
朱雀營祁州分支已在數月內連發邸報,盡陳西京諜者接連遇害或者分支頭領頻繁處決諜者的訊息,形勢可謂詭譎。
兩國表面邦交如常,內中卻陰招手段使盡,好在顧梓謹歷來決事果敢霸道,沒人能佔得便宜,諜報網此前執行一直堅韌有序。
“搞清楚祁州目前形勢如何,也許對你解案會有幫助。”
莊清舟聽完,先是舒了一口氣,隨即臉色浮現一絲愧色。
假“徐思若”如今在地牢被好好看護著,她也算是名“異士”,單憑刺史府本身的實力,哪能困住人?
以西京舉國軍力而言,除了金赤二衛的兵力佔去部分,剩下的就是邊境重鎮要塞和各地常規駐軍。下州之地沒有所謂的正規部隊,只按年份在當地徵兵,是以莊清舟對成天帶領著一群歪瓜裂棗的新兵蛋子橫衝直撞,尾實沒有興趣。
多虧了顧梓恆的藥,不但扼住了殺手的七寸,還讓她因禍得福免了殺人化蠱之苦。
莊清舟瞧著,其實她待在地牢時頗是自在,又因有問必答得乖巧,暫時既未特地為難,也沒有集中精力再審訊。
說穿了,該吐的線索,應是盡數被榨乾了。
“大人,我說過,能活就不要死。如今你雖控制著我,卻也救了我。我的知無不言和言無不盡都是實話。實在是沒什麼可說的了。”
最初聽這話,莊清舟並不死心。
問及如何聯絡上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