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躲避他的撫觸,急忙要推開他,“不要!我拒絕再接受這樣的懲罰!”
拓跋仡邪雙手一緊地抱住她,“我不是在懲罰你,我是在試著愛你!”
竇惠聞言疾顏振振地詰問:“你把我當母猴一樣釘在樹上發洩叫愛我?”
“這又有什麼不對?和被釘在床上有什麼差別?”拓跋仡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,教人忍不住嘔血。
“當然不對!你讓我覺得輕浮、下流不已。”竇惠小臉一鼓一鼓的,看著臉憨皮厚的他不害臊地說這種事。
拓跋仡邪騰出一隻手揉挲她殷紅豐潤的唇與頰,心不在焉地努嘴建議,“那你告訴我該怎麼辦這檔事才稱得上穩重、高貴?”
竇惠目一瞠,頓時結舌,“我……我怎麼知道,我以前又沒做過種事!”
“那你怎麼還會有那麼多意見!”拓跋仡邪口裡有責備,但眼裡卻漾著笑意。
“你把我弄病了,我能不吭聲嗎?”
拓跋仡邪眉一皺,得意的口氣遽軟,“這次不會了!我以為用那種方法會替你把痛降到最低的程度。”
那是不是表示在床上親熱的話會更慘?為什麼女人的命再好,也只能落得當床墊的下場?上從妃後下至藝妓,無一倖免。
竇惠瞪著他因欲動而氤氳的眼眸,再想到那種撕裂的痛,她死命抵著他厚實如牆的胸,掙扎地要滑下他的身子,“不行,我不能再忍受一次,那會殺了我的!”
“惠兒!別亂動!”以她幾乎半裸地用這樣的姿勢貼著他蠕動,拓跋仡邪不認為自己有說停就停的能耐。
“你放我下來!求求你!我發誓,經過這次經驗,我絕不會再找男人嫁的!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!”
“不行!”拓跋仡邪咬牙與自己的衝動掙扎。
“這又不行,那又不行!你到底要我怎麼做?做尼姑嗎?”
“都不是!惠兒,我求你別亂動!”
“好讓你這個操刀傷錦的痞子再度不請自入嗎?”竇惠雙眼裡盛滿了怒火。
“該死的女人!你連打個比方都會要我的命。”拓跋仡邪再也受不了了,他重心不穩地釋放褲腰,一面說:“不過這回我打算做的是登堂入室,而你必須嫁給我,沒有選擇的餘地。”
說完,他固定住她的腰,猛地一挺便侵進她,措手不及地封住她詫異的唇,以一種狂烈的方式向她討索情債。
��拓跋仡邪已經抱定了決心,若不能奪回竇惠,他就要以死來犯上。
金鳥西沉時分,他們來到一間遭人廢棄的狩獵小屋,小屋的外觀雖簡陋,但裡面該有的民生器皿都有了。
他口氣裡有一絲抱歉,“雖然破了點,但總算有個避身之處了,你休息一下,我出去弄點東西回來。”
“我去撿點柴燒。”竇惠縱然已累癱了,但她仍不忘讓自己看來有用一些。
“沒那個必要!”拓跋仡邪拒絕她的好意,轉身將她他抱到炕床上,拂去她額上的髮絲,堅持道,“你給我躺著別動,省得礙手礙腳,還有,別太靠近牆壁,裡面可是住了很多嗜血的跳蚤。”
竇惠懶得應他,也累得沒有任何意見,跟他要回自己的破衣裳套上後,便直接躺在鋪了一層簡陋草蓆的炕床上,依他去做事。
不到半個時辰,他背槓一大捆乾柴,手提一隻羽毛被拔得光淨的松雞、數種野菜、菇類、外加一大桶的水進門後,便開始準備晚餐。
外面的天氣已悶得令人頭暈,再加上從爐灶傳出的熱氣,硬將竇惠淋淳的香汗逼出了毛細孔,令她全身溼黏難當,所以用膳時,竇惠昏沉的眼睛不時瞟向那一大桶清水,甚至喝著青菜湯時,都無法挪開業已半闔的眼。
拓跋仡邪將惱人的蚊子從耳邊揮去後,俐落地切下一塊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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