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呢?不過是同事之間的一種關切罷了。有人又笑了,很小氣地反詰說:當然算!如此親暱的行為不是曖昧是什麼呢!
一件衣服遮擋了寒流,卻遮擋不了流言。流言把一種叫曖昧的東西煮沸了,讓當事人沸騰了。稍有點兒好感的一對男女,定是巴不得這種曖昧產生並存在;若是無意的一對男女,或許會由此撕破了臉,撇清關係再無來往。拒絕曖昧的人,在旁人眼裡總是高貴的。
可也有人願意這麼曖昧著。有一對男女,男人是女人的上司,已婚,女的雖然未婚,但也有了心儀的男朋友。剛進入公司那會兒,男上司對女下屬百般挑剔,做出來的資料連個小數點都不許錯。直到那天,兩人一起應酬客戶,女下屬喝多了,倒在了男上司的懷裡,兩個人雖無男女之實,但性質卻完全變了。男上司再看女下屬便覺得順眼多了;而女下屬對待男上司也顯得從容多了,偶爾哪裡錯了,不再是難為情的尷尬,而是嫵媚一笑,小女人神情十足,這樣一來,男上司倒也不好意思再怪罪。就這麼不清不楚地曖昧著,工作非但沒耽誤,做起來反而更得心應手。讓人意外的是,某天女下屬跟自己的好友聊天時竟然說——其實我是故意曖昧的,這樣他才能在工作上照顧我一些。
故意曖昧。這樣的話從一個女子嘴裡說出來,讓人多少有些難以接受,可生活就是這麼現實。打拼職場的女子總是有許多不容易,不出賣靈魂,不出賣肉體,反正不需要承諾什麼,沒有責任,也沒有負擔;只需付出幾許曖昧的笑,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,等到哪天想抽身,就像關上一道門一樣簡單,曖昧留在門內,自己已然置身門外,不拖不欠,兩清。
曖昧,是一朵開在紅塵裡的花,流言是它的土壤,唾沫橫飛中,曖昧的枝丫越來越繁茂,誰能把握好,適時修剪,誰就是智者;把握不好,任其生長,總有一天會出事,因為這朵花不適合開在陽光下,眾目睽睽只會讓它更早地枯萎。
於是,曖昧成了流言裡的雙生花。心是敞亮的,它便是向陽的;心是晦暗的,它便是背陰的。所謂的尺度在每個人的心裡大相徑庭,但有一樣是互通的——利益,你想從這場曖昧中得到什麼。
趁年輕,輕狂一把
趁年輕,輕狂一把!這是許多女人的夢想。
輕狂,這個詞由來就被人打入貶義詞的冷宮。
可偏偏,時下的小女子們樂此不疲地拿來享用。新同事豔子,人壯又肥,且面板黝黑,細看之下,毛孔粗大如男人。在公司上班,雖說用不著濃妝豔抹,但總得差不多吧?可她偏偏不。不用化妝品,不穿高階衣,可別以為她是個素顏主義,她在髮型上的花費足以消耗半個月的薪水。每週換不同的髮型,爆炸的、清湯掛麵的、溫婉小卷的、韓式娃娃頭,只要髮型師敢剪,她就敢弄出來“嚇人”。用她自己的話說,知道自己的外表天生有缺陷,但頭髮大家都是一樣的吧?那就要在頭髮上做文章,輕狂一下,讓你們記得我!
聽聽,這小女子天生輕狂的狂傲還真新穎呢!但她的新穎創舉還真為自己贏得了掌聲,在公司週年慶上,她跳了一支長髮舞,舞姿不怎麼樣,但長髮頗吸引人,不僅為她贏得了掌聲,還贏得了愛情。
現在中國女人所受的教育,雖然不再是三從四德,但笑不露齒的淑女模樣依然很受歡迎。舊時一些看似輕狂的女子,不僅被世人恥笑,在文學作品裡也永世不得翻身。例如《金瓶梅》裡的潘金蓮,貌美如花自不用說,年輕也是她的特點。趁年輕,不想委屈自己大好年華的她開始偷偷將目光轉向別家男人,由此被世人罵作輕狂至極,頗有罵不死也要用唾沫星子淹死她才罷休的勢頭。再看《紅樓夢》裡的尤氏姐妹花,大膽設計自己前程的時候,顧不得何為笑不露齒,足不出戶,大膽地尋找美好的幸福。讓自己如花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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