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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有被侵犯的危險。
“你來幹麼?”
“當然是來找你,回南部也不說一聲,起碼回臺北事先告知,我好去接你。”
一定是庭大姐告訴他的!真多事!
“怎麼突然跟經紀公司請了兩個禮拜的假?”他問,一手撫上她的右臉,自然得像是“她是他的女人”。
她有義務跟他報告嗎?有了肌膚之親不代表就得順理成章成為他的女人吧,但她還是回答了。
“家裡有事。”
“什麼事讓你急到不告而別?”
“你是怎麼了?我不過出趟遠門,沒有向你報備的必要吧。”意思很明白,她是自由之身,身子結合不代表兩顆心相屬,她又不是五十年代的純情處女。
官青痕不是笨蛋,認識她又不是一天、兩天的事了,對她特意表現的冷淡早有心理準備。
想挑起戰瑞,門兒都沒有。
“好冷淡,怪我冷落了你?”他那不安分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摸索,笑意很賊。
“別臭美了,我可不會因為和你有過一次親密,就對你死心場地,我要找的男人是鑲金鍍鑽的億萬富翁,上次玩玩,你就別當真了,要不然我——別毛手毛腳呀!”才想高傲地說出那八百年前演練好的臺詞,卻被他上下其手的性騷擾給打斷,壞了她無懈可擊的演技。
“我最愛看你欲迎還拒的樣子,夠味。”
“笑話!誰跟你——”再多的抗議盡皆消失於貪吻的狂亂中,他十分清楚怎樣的攻勢最讓她無以招架。
跟她浪費在言語的挑舋上是最不智的作法,如此感性時刻就讓肢體語言來表達吧。
從客廳到房間,短短的路程足以讓他除去妨礙兩人裸程相見的衣物。她沿路發出低喘與嬌嗔,才兩個禮拜不見,對她的想念超乎他的預期,一旦碰過她,好似染上了毒癮。
這方面的較量,她不是他的對手,也因此對他的突擊摔不及防。
“我沒這心情!”她沙啞地抗議。
“證明給我看。”這一次,他的攻勢鷙猛而霸氣,她的怒罵很快轉成了呻吟,臉泛潮羞,只因他將她當成了一道甜點,用靈活的舌尖舔著她最香甜的地方。
是她不小心洩漏了什麼嗎?否則他怎能對她全身所有敏感的地帶了若指掌,還該死的不放過她,緊咬的紅唇逸出了難抵歡愉的呻吟,他正一寸一寸地吞蝕她,直攻要害。
龍舌滑過蕊心,花蕊嬌豔欲滴,泌出水蜜,被他狂放地吮嘗,填不飽而又引出更多的貪婪,顫抖的俏臀不安地蠕動著,只會勾引他深入的渴盼。低斥一聲,他決定快速佔有她,共享翻雲覆雨的激昂。
他的熾熱為她毫無保留,指尖的觸感熟悉她每個地方,不管是滑順輕柔的髮絲,臊紅熱燙的兩頰,白皙細緻的頸項,胸前酥香的柔軟,皆令他著迷,而在他指尖流轉下挺立的蓓蕾,沒有贅肉的平坦小腹,都是他愛不釋手的撩人風光,但這些都比不上往下探險來得刺激,他引以為傲的冷靜,總在深入秘境後立刻潰散,讓感覺掌控一切,釋放他的情熱。
他全然投入了,而她呢?
總是驕傲地不肯面對,打死都不願承認!
不准她再逃避!意念化為蠻橫,他以更狂野之勢,燃燒她一切。
連日來的折騰,讓她精神恍惚,官青痕貪如狼,讓她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。
再這樣下去,她不淪陷才怪!
“沒事嘆什麼氣?思春啊,還是跟情人吵架了?這樣不行喔,小心官先生跑掉。”小姐的話惹來柔媚的白眼,對她斥了一句——
“你沒去當狗仔記者,真是埋沒了天分。”一句嘆息就可以扯出這麼多猜測,天真有她的!
“誰叫有人每隔十秒就嘆氣,很詭異ㄋ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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