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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平復;讓他繼續解釋給我聽。
“汪家是木材大;在蘭陽落戶幾十年;與家也有十年交易往來。我曾經對你說過;汪家幾乎能供木材七成之多;而木材的生意也是家近四成的份屬;比重很大。若是汪家有所動搖;若是他要抽回供應;一時之間必然會影響家裡;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;父親絕不會偏向於我。到那時候”
他將話已經說得這麼明;顯然是在埋怨我趁砒霜之事將汪紅袖攆走的事情了;可是他在外面;又怎會明白宅子裡的兇險和我的憂慮和不安。說到底;就是我和他的溝通太少;他不願跟我說外面的紛紛擾擾;我也不想說內宅的是是非非;徒惹他煩心;導致如今;他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他。
想到這兒;微低著頭;輕輕嘆息了一聲;“然後呢;你是不是就要說我擅作主張;把那位汪小姐攆走的事了?”
“寶心;怎麼就不明白呢?”沒成想我的一句話;竟讓他聲音調高;“我讓你忍她;並非縱容她而是怕你有個閃失;那汪家幾十年前;是馬賊出身的;就算如今走了正道;也未必沒有從前的野蠻兇性。你擅自行為;把汪紅袖攆了回去;她的目的無論是什麼;顯然是被你打斷。
難就不能為自己的安危著想著想嗎?”
他地語氣很重。言外之意好似是我恣為之是他不說。我怎麼會知道。我不知道。所作所為又怎麼會照應到他地想法?!
我噌地站起身。心裡好像歡喜又好像是怒氣。扭來鑽去不是個滋味。所以開口說話時語調都變了。“你倒說我不顧自己安危。你不說出來。鬼知道你怎麼想地還以為我攆走一個小妾。你就跟我翻臉生氣呢!聽說你在蘭陽受了傷巴巴地過來。得不著好臉色也就算了。還聽你數落我。你嫌我不懂事。好啊我休了。你再換個懂事地不就好了”這一大串話說下來氣息不穩。開始細細地咳嗽起來過眼睛還是瞪著面前地他。一眨不眨。
我說話地時候雲煦也站了起來。見我說得氣咳不止。他面露無奈。伸手倒好一杯涼茶。上前遞到我手裡。我雖然想賭氣不接。可是咳嗽不止也太難受。只能氣鼓鼓地喝了兩口。才順好了氣息。
“什麼休離!你想都別想!”他說著話。一手抓住我捧著茶杯地手腕。把我嚇了一跳。看他似乎帶著怒氣。我險些把杯子摔了。從未聽他說過如此強硬地話。心臟咕咚一下。說不上是喜是慌。沒等我反應過來。耳邊就聽見他低沉堅定地聲音。“我說過。你是我地妻。我絕不會負你。你若再提休離兩個字。那就是傷我地心。寶心。你真地忍心嗎?”
最後幾個字。他說轉柔軟。讓我地心也軟得微微一痛。鼻子酸了起來。我沒有抬頭。心裡依舊翻騰著各種情緒。若我是一個普通地古代女子。聽到這一席話。恐怕整個心都會被揉進去。別管從前有多少不快。此刻只因為這幾句話。便都會煙消雲散。從此對他言聽計從;可我不是。我地靈魂裡擁有兩世不同地記憶。前世那個獨立自主地身影。讓我沒有辦法去做那種對夫君言聽計從事事順著他地意思地女人。也更不可能在聽到這一席話之後。就把整顆心都揉碎了給他。更何況。我們之間地太多問題。也是一兩句動聽地話語。就可以化解得乾淨。
我咬著嘴唇。直到咬出一抹痛意。才緩緩開口。“我忍心?我何曾忍心過?可是有什麼辦法。我每天每日努力猜著你地心事。自己做了什麼事情。都怕誤了你、影響了你地謀算。可是你從
跟我說一個字;總是寶心別擔心;寶心相信我;雲:久了;壓在心頭;很累。我說過的話;全都不是玩笑話;是真真正正地出自我的心;我心裡想的是什麼;我便說什麼;雲煦;你可以嗎?你若是想要一個柔順聽話對你言聽計從的妻子;抱歉;我真的不是;從前渾渾噩噩的也許任憑你做什麼都不理會;可是如今;我會做我認為對的事情;你如果依舊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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