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六回 不速上殿奪兵符(第1/2 頁)
“哈哈哈哈哈!”百官剛剛站定,一人卻昂首從殿外走入,邊走邊喊道:“還以為新的水都大帝是何人,原來就一不懂規矩的黃毛丫頭,我看那萬鬼兵符在你手中也是糟蹋,不如給我們火炎大帝罷了!” 小春子站在繾芍沂身側,看見這人竟未經通傳,徑直入殿,也實在太過狂妄自大,目中無人了,連忙開口喊道:“何人擅闖朝堂大殿!”他有意為繾芍沂立威,這下倒是把吃奶的勁兒都使了出來,一股洪亮的聲音自大殿中不住迴響。 “哼,一個閹鬼,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!還不跪下!”那人說著,對著小春子猛然一瞪,雙目透出了陣陣紅芒。他有意要給繾芍沂一個下馬威,手中一甩,兩枚銀針悄悄地往小春子的雙膝上射去。那小春子就一普通太監,而且銀針極細,別說躲開,便是看都沒看到銀針射來,只覺不知為何,“咚”的一聲,竟真的跪在了地下。 “好,乖!”那男子見小春子跪下,心中一陣得意,又狂妄地笑了起來:“哈哈哈哈哈!” 小春子此間雙膝蓋劇痛,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,哭著轉過頭來,內疚地對著繾芍沂說道:“陛下,對不起,小春子給您丟人了……” “沒事。”繾芍沂微微一笑,她觀察入微,低頭一看,只覺小春子的膝蓋上銀光閃閃,便彎下身來,幫他拔走銀針,同時摸了一下他的膝蓋。 “哎喲!”小春子被她這麼一摸,劇痛難奈,不禁喊了出來。 “膝蓋盡碎,這人也太陰狠了。”繾芍沂秀眉微蹙,將兩股微弱的生機傳入了小春子的膝蓋中,隨後站其身來,略帶厭惡地看著大殿中的男子。 只見這男子約麼四十出頭,一身紅衣,剪裁頗為特別,呈火焰之狀。雙目散著閃閃紅光,如若兩點火花。體格消瘦,獐頭鼠目,看著便讓人心生厭惡。 “你是何人?”繾芍沂冷冷說著,又重新坐到了龍椅之上。 小春子經繾芍沂治療,雙腿頃刻便不痛了,連忙站了起來,在繾芍沂耳邊說道:“看他衣著,應該是南邊火炎海的人。”他侍候過三位水都大帝,也算是見多識廣,但因為鬼帝之間,平日甚少來往,所以也不識得殿中男子,只認得他的衣服。 紅衣男子看到小春子中了自己兩針,居然又能若無其事地站起,心中一陣詫異,此間聽到繾芍沂說話,便昂首答道:“南海——火炎大帝座下勾魂司,孫暗!” “哦。”這名字繾芍沂當然沒有聽過,她點了點頭,喊道:“舞段在麼?” 舞段從人群中走出,俯身行禮:“請陛下吩咐。” 繾芍沂見舞段的手裹著紗布,知道昨日被啞奴傷的不輕,連忙說道:“你身上有傷,就別跪著了,起來吧。” 舞段道:“謝陛下!” 繾芍沂道:“舞段,按照律法,這孫暗未經通傳,擅自闖入水都大殿,然後發暗器傷了小春子,該當何罪?” 舞段皺了一下眉頭,說道:“擅闖大殿判挑腳筋,暗器傷人判刀山之刑,況且是他在陛下面前傷人,最加九等,加判風車之刑。” “好,帶下去吧。”繾芍沂話音剛落,兩行御前鬼侍便衝進了大殿,往孫暗跑去。 孫暗冷笑一聲:“呵呵,你這黃毛丫頭還敢定我罪?我是火炎大帝的人,你還真當自己是鬼帝之首了!?” 繾芍沂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骷髏頭,上下拋弄,冷冷說道:“我不是麼?” “萬鬼兵符,還真在你手上!”孫暗喝道:“若你現在交出兵符,我們火炎大帝還能既往不咎,讓你好好做你的水都大帝!” 繾芍沂看著手中兵符,心中暗道:昨日登基,火炎大帝還傳音祝賀,今日卻派人前來挑釁,看來全是因這萬鬼兵符而起。 “你水都大帝何德何能,豈敢私佔兵符!?”便在此刻,又是一道聲音從殿外傳入,只見一銀盔甲士從殿外走入,身上盔甲鏗鏘作響,背上還揹著一根丈八長戩。 御前鬼侍見狀,連忙上前攔截,可他隨手一蕩,便把數名御前鬼侍推開,走到孫暗旁邊,也不下跪,拱手說道:“末將乃金刀峰勾魂司鍾無刃,前來請水都大帝交出兵符。” “鍾無刃!孫暗!你們好大膽子,竟敢到水都大殿撒野!?”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