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則是家業敗落,夫妻雙亡,只留下這麼一個一無所有的白丁,什麼是雲泥之別,這就是了,只是話又說回來了,雖說是門不當戶不對了,可是老爺畢竟是個信人,自然不會做那些自打嘴巴的事兒,所以說,也就只能委屈了我們小姐。至於那些酸話,那些笑話人的,只能說一個個都是些趨炎附勢,富貴迷了眼的。哪裡懂得咱們老爺這信守諾言的好人品。只怕被笑的是他們才是,咱們家那是隻有讓人豎著指頭稱讚的。小姐說過,禮,義,仁,智,信這都是那個什麼來著?啊,對了,是品德操守。對,就這這麼個詞,是最要緊的。“
在一邊幫著整理小廚房物品的婆子,那嘴皮子很是利索,一邊手裡不停,一邊說起了大道理,當然嘴角微微也有些不甘,能在宰相家當下人,她也是自覺自家高人一等的人,哪裡知道,這會兒自家小姐居然要嫁這麼一個姑爺,正是跌碎了一地的眼睛,她也覺得丟臉呢,只是嘴上卻是不能服輸的,好歹這事兒雖然吃虧了些,可是按照小姐說的,在道德上,咱們家那是絕對站在制高點的,就是走出去,別人也只能讚一聲金家品行高潔。也算是添了些臉面。
當然這不妨礙,這些嘴裡很講究的婆子媳婦們心裡暗暗的吐槽自家打腫臉充胖子,只有面子光鮮,有點得不償失的心思。
旁邊的鯉魚精聽到這裡,傻子也知道了一個大概,那就是金家小姐快要嫁人了,而這個要嫁的物件,似乎不是很好的樣子,甚至還讓金家小姐讓人嘲笑了。這就是鯉魚精明白的第一個結論。不過新的問題又來了,若是金家小姐這家裡都覺得不滿意,那麼當初為什麼要定親?如今又為什麼不能退親?不能不認?
解決了一個問題,新的問題還在不斷的冒出來,這鯉魚精如今那就是個揣著十萬個為什麼的白包子,一腦袋的問題,當然還有一肚子對於人類的不理解,她覺得人類太複雜了,怎麼又這麼多的麻煩呢?難道這不該是相互覺得好,覺得合得來,喜歡,然後在一起嗎?
帶著濃濃的疑問,帶著濃濃的好奇,鯉魚精越發覺得,跟著她們學才是自己如今該做的事兒。而鯉魚精跟著金牡丹了,那還會跟張珍碰上嗎?
答案和雷人,還是遇上了,還是和原劇中一樣,人家鯉魚精自己找上門去的,緣由也很簡單,那就是跟著金牡丹幾日之後,鯉魚精覺得金牡丹很倒黴,因為她聽了太多的在背後的議論,那些婆子,那些丫頭,無一不是說起這婚事就說金牡丹命苦,說這個張珍配不上自家小姐,這讓她也起了一個心思,想要看看,這個眾人眼中覺得不該出現的張珍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。
所以呢,鯉魚精偷偷的又開始往外院溜了,去偷看張珍了,等到了外院,看到了張珍,她又不明白了,在她這個妖精的眼裡,這張珍其實真的沒什麼不好啊!你看啊!讀書挺用功的,人看著也精神,舉手投足好像也挺有禮貌的,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啊!除開她所不理解的家世什麼的,她覺得其實和兩個人還是挺般配的,為什麼大家都覺得不好呢?
為了這個,她開始在這兩人的身邊不斷的轉換,拼命的想要找出自己的答案來,也許這也是她的執著了,作為一個能修煉成形的妖精來說,沒有這樣強大的求知慾估計是很難忍受那麼漫長的修煉生涯的,這也是她性格上的特點了,或者是長時間堅持後的慣性習慣。
不必不知道啊!一比之下,鯉魚精就很快發現了一點,那就是金牡丹學的東西比這個張珍多了很多,她皺眉了,這外頭不是說,這都是男人頂門立戶的嗎?怎麼這當家主的男人學的東西比女孩子的還少呢?是不是說別人認為他們不般配,就是因為這學的多少的事兒?
鯉魚精覺得她好像找到了這裡頭的緣由了,可是轉頭她無意中卻發現,好像那個金宰相,金牡丹的爹每日裡也不過是和那些書,那些一碟碟的紙張為伴,也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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