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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再一次聽了閨女的話,直接把這張珍安頓到了外書房邊上的院子裡。和他的那些清客們住的很是近便,至於什麼後花園?那編故事的人知道情況去?後花園這地方,那一般可都是屬於女眷的,怎麼可能隨便讓外男住進來?還是禮教嚴肅的宋朝?太脫離現實了。
“管家,把青竹院理出來,讓張公子住過去,賢侄啊,那青竹院,就在這外書房邊上,環境雅緻,院子也大,離著後面清客們住的紅梅院很近,平日裡,若是老夫不在,你要請教功課,也方便些,那些清客們都是頗有才學,最少也有秀才功名,對於你科舉上的也有所助益,哦,對了,你如今也是個十四歲的大人了,這後院,切不可隨意走動,若是想要去後花園遊園,先和管家說一聲,讓後院女眷避一避。男女大防還是要講究的,這京城如今對於這個很是看重。你雖是我家女婿,可到底還沒有正式成婚,還是要注意些。文人最重名聲,若是名聲不好了,就是科舉上也吃虧些。“
金宰相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,若是張珍還要往後頭女眷的地方跑,那隻能說這小子居心不良了。當然這十四歲的娃還沒有這樣的心思,聽得說什麼女婿,什麼名聲,那臉就紅了,忙不迭的應承,說白了,人都是這樣的,人家好好和你說,還有禮有節,一副全是為了你好的樣子,就是白眼狼,那也要收斂一二不是,更別說這張珍最起碼這會兒還不是,自然只有點頭的份。順帶因為提到了這婚事的事兒,這少年還忍不住偷偷的幻想了一下這金家小姐的樣子。
看著這金宰相規矩嚴謹,態度溫和,循循善誘,頗有長輩風範的樣子,他也忍不住覺得這金家小姐只怕也是個禮儀規範,溫柔和順的閨秀典範。眼中忍不住冒出了一點點的紅心來,那個啥,少年的心啊,真是。。。
順帶的,既然安排了院子,那麼自然這長隨,書童,下人也是需要的,這也是戲曲中忽視的地方,即使在不待見,即使打發的再遠,再偏僻的院子,這宰相府裡下人還是不少的,一個院子裡最起碼一兩個打掃衛生的人總是需要的吧,可是在這戲曲中就全不見了人影,甚至連著這小姐出門,身邊沒有丫頭,居然也沒有人懷疑,這實在是脫離了現實,雖然說藝術是來源於現實又高於現實,可是這高的也太遙遠了些,都快到月球了。
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,這是大家閨秀的標準,除了做客,出門,一般大家小姐是不會到外院的,緣由不單單是因為這前後屬地不同,往來人員性別不同的緣故,更是因為實際情況,在古代,當官的其實很忙碌的,你只要想想所謂的縣令的指責就知道了,那簡直就是現代縣長,縣委書記,政法書記,財政部長,稅務局局長,農業局局長,法官,檢察官於一身啊!這工作多的都讓人發麻,連帶著這手下的什麼幕僚,什麼師爺自然也就多了些,衙門裡做不完的,自然也需要帶到家裡來,更不用說還有自家的事兒,所以這前院就是個辦公室的變相存在,自然不好過多打擾,更不用說既然是處理公事的地方,公文往來自然需要一定的保密性,即使是家人也需要避忌,所以這才有了這樣的劃分。
金宰相的前院比那些縣令自然更加忙碌,更加重要,讓張珍住在這樣的地方,從一定的角度來說,也算是給了他見世面的機會,讓他接觸一下這世事人情,另外金宰相的私心裡,也想讓張珍明白一下什麼是權威官宦,明白他這個宰相的分量,也算是給了一點威壓。
而柳柳讓老爹把人放在外院這心思很好猜,那就是隔開這鯉魚精和張珍,想從根子上斷了這鯉魚精假扮自己的可能。只要是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,這前院和後院的區別,自然也明白這宰相家的千金是不可能孤身一人獨自在前院徘徊的。她雖然已經有了最終的對策,可是對於毀壞名譽,被迫自殺這樣的事兒,那是能不幹就不幹,太過憋屈了,不是她的作風。當然若是這樣的情況下,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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