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部分(第4/5 頁)
程秉章得意地說:
前人所言不虛呀!
不過得給她洗透,二位大人請!
劉王二人醒悟過來,忙將手伸進水中,也顧不上濃鹽水將手殺的生疼,蘸著滑膩膩、火辣辣的鹽與辣椒的溶液興奮地揉搓杏兒的下陰。
劉耀祖似乎偏愛肛門,他悉心地將藥液抹進每一條傷口,兩個手指象劃圓圈一樣揉著菊門,然後將中指插入肛道,撐開一條縫讓藥液流入,並用中指在裡面反覆揉搓,讓鹽和辣椒滲入粘膜和每一條傷口;王倫則樂不迭地佔住了陰門,他先是將兩片蔭唇捏在一起,在鹽水中反覆揉搓,接著將兩個手指並排插入已縮的緊緊的蔭道,重重地將藥液搓入每一條皺褶,讓粘膜充分吸收。
由於頭被按住,楚杏兒不得不親眼看著那兩隻骯髒的手在自己的身體裡進進出出,她整個下半身象被無數把遲鈍的小刀零碎地切割,靈敏的神經將那鑽心的疼痛忠實地傳遞到全身,她失控地瑟瑟發抖,哀哀地發出痛徹心扉的呻吟,她真正明白了什麼叫生不如死。
第07章
少頃,程秉章見楚杏兒已是半死不活,而劉王二人仍連揉帶搓忙的不亦樂乎,忙道:二位大人且住,我看血已止住,可以行修補之術了。
二人聽說要開始修補創處,忙從杏兒下陰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發白的手指,興奮地問:如何補法?
程秉章一笑:
兄弟自有妙法,不過先要給這小姑娘換個地方。
說著命人降下鐵槓,抽走夾在杏兒身體之間的木槓,解開捆綁她手腳的牛皮繩。
楚杏兒雖然全身的束縛已去,但渾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絲毫動彈不得,她手腳攤開地癱軟在乘滿辣椒鹽水的木桶裡。
兩個膀大腰圓的清兵上來,將手插入杏兒的腋下,輕輕往上一提,將那白花花的裸體拉出了木桶。
杏兒的腳沾了地,但痠軟的根本站立不住,那兩個清兵架起赤條條、軟綿綿、溼漉漉的雪白肉體,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。
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還粗的圓木樁,深深地埋在地下,上面牢牢地釘著一塊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,木板上佈滿固定犯人用的各種鐵環、鐵鏈和夾具,床面上隱約可以看出一個人形的深色印跡,在那人形的頭部兩側和兩腿中間滿是黑紫的血漬。
兩個清兵拖起年輕女俘的裸體扔到刑床上,楚杏兒癱在床板上象一堆沒有生命的白肉,任人擺弄,白色的肉體上,尤其是在手腳、大腿和下腹部位,繩索捆綁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見。
程秉章踱過來,命人將杏兒的身體擺正,兩臂向兩側拉平,各穿過床面上分別在肩膊、肘彎和手腕處的三個鐵環,然後將她的兩臂用麻繩細細地、緊緊地綁在鐵環上。
王倫道:
這小妞已收拾的軟的象根麵條,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,何苦多此一舉?
程秉章笑笑說:
捆緊點好,免得她一會亂動,傷著自己。
說著拿起一條寬皮帶捆住杏兒的下腹,死死固定在床板上。
隨後,他命人拿來兩條鐵鏈,用鐵鏈一頭的鐵箍分別箍住杏兒的兩個腳腕,另一頭分別穿過刑床兩側的兩根刑柱上半人高處的兩個鐵環,拉動鐵鏈,杏兒的兩條腿最大限度地被向兩邊拉開、繃直,整個蔭部又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了。
程秉章命人在頭頂上掛了一個汽燈,頓時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,纖毫畢現。
他用手撥開杏兒溼漉漉的蔭毛,撥弄著蔭唇和菊門,又用手指探人蔭道和肛門,觀察傷口的情形:經過辣椒鹽水的浸泡和劉王二人的揉搓,傷口已大大收斂,不再滲血,但大、小蔭唇和菊門都紅腫變形,蔭道、肛道的粘膜也都嚴重充血,雖然重新緊窄夾手,但輕輕觸動就會引起女俘疼痛
本章未完,點選下一頁繼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