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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可不是,好人有好報,一定長命百歲呢。」
路杳杳只是笑著夾了一筷子菜,放在嘴裡苦澀而韌勁,若是在長安,她根本咽不下去,可今天她還是嚥了下去。
「還不錯。」她說。
「嗯。」溫歸遠伸手摸了摸她腦袋。「是很好。」
」咦,你怎麼好像都知道,怎麼我都沒聽過。」有人笑問著。
掌櫃的挺了挺胸膛,大聲說道:「那可不是,我爺爺可是城門守門的,當年第一個見到路相,之後又在路相手底下幹活的,你說巧不巧,江恩人也是我迎進城門的。」
「這麼巧啊。」大家鬨堂大笑著。
「咦,那你的江恩人是西洲人嗎?」路杳杳的隔壁桌也開口問道。
掌櫃摸了摸鬍子,搖晃換腦:「明月照高樓聽過嗎,恩人叫江月樓,不是我們西洲人,也一定和我們西洲有關係呢。」
「哎,你眼睛怎麼紅了?」莫里王子津津有味地收回視線,驚訝地看著路杳杳。
路杳杳抹了把眼睛,小聲說道:「沒事,風沙太大了。」
「是大了點,真是為難一代又一代留在這裡的人呢。」莫里感慨著。
路杳杳嗯了一聲,聲音帶出一點哽咽。
溫歸遠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看不懂臉色的莫里,不得不遷怒著:這沒眼力見和平安簡直是如出一轍。
「西洲有什麼好玩的嗎?」莫里王子問著掌櫃的。
掌櫃的滔滔不絕地介紹著,最後補充了一句:「就是最近天氣不太好,有沙城暴呢,還是不要出門得好。」
莫里王子失落地哦了一聲。
「之後的日子,我想自己隨便逛逛。」路杳杳捏著筷子低聲說道,「真是對不住了,把你平白叫來了。」
莫里摸了摸腦袋,不解地看著她。
「杳杳就是隨便看看,倒是你也該和你老師學著點了,他年紀這麼大了,你總要接過擔子。」溫歸遠及時開口勸著,拳拳之心,格外真誠。
莫里一聽,臉上露出羞愧之色,抱拳致謝:「聖……您說得對。」
「那還不趕緊去。」
溫歸遠笑臉盈盈地把人支走。
路杳杳自低落中難得抽出一點神思,笑說道:「欺負老實人也不害臊。」
溫歸遠把玩著她的手,冷哼一聲,直白說道:「我吃醋還不行。」
「千里迢迢來見你,瞧瞧,多令人感動。」他忍不住陰陽怪氣一下。
「是啊,你這千里迢迢也跟著,也很令人感動啊。」路杳杳笑眯眯地回道。
溫歸遠咬了口她的手指,留下一圈牙印。
「啊,你真咬啊。」路杳杳疼得抽回手。
「誰叫你因為別人說我。」溫歸遠漆黑的眼珠委委屈屈地眨著,可憐兮兮地說著。
第一百零六章 番外兩則(小包子+父母愛情
—小包子—
我叫溫君念,乃是大昇朝的太子,母親是皇后,父親是聖人,有一對兩歲的雙胞胎弟弟和妹妹,外公是路相,有個長安第一紈絝的小舅舅,哦,還要一條名叫不知道為什麼能平安長大的,名叫平安的狗。
我今年八歲了,作為一個一出生就被立為太子的人,我太忙了,二歲就開始讀書了。
我爹孃恩愛是恩愛,就是看久了有點眼瞎。
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說的,小舅舅也常年說眼睛要瞎了。
瞧瞧,母親突發奇想說想看花燈,爹百忙之中還抽出時間紮了個醜醜的花燈討好我娘。
聽說是一個荷花燈,呔,荷花看了都要自閉了。
我備好了今天的功課,這才保持太子風度的慢悠悠出了院子,出門就被流著鼻涕的二弟弟抱住大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