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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是你,你會怎麼做?”陳陌挑眉問道。
“正所謂,東邊不亮,西邊亮,若是我,我就換個君不賢,臣不良,民心叛離的國家謀大事。當皇帝,在那當不是一樣,舍難取易才是明智的作法。”
“換個國家?”陳陌微眯了眯雙眼,唇角勾起一絲詭譎笑容,“碧娘,放了她。”
碧娘鬆開手,宋箬溪跳起撲向慧謹。慧謹伸手抱了抱她,牽起她的手,站起身道:“施主性情執著難動,貧尼也不指望可以憑藉三言兩語化解,只希望施主日後行事,多懷仁慈之心,不要令哀鴻遍野,千里白骨。”
“神尼不必多言,神尼是修行之人,有慈悲之心,我只有虎狼之心。”陳陌提壺續了杯溫茶,舉杯,一飲而盡,“送客!”
慧謹臉上現出一絲沉重,唸了聲佛號,牽著宋箬溪的手,向門外走去。
“宋箬溪。”就在宋箬溪要邁出門檻,陳陌突然開口喚她俗名。
宋箬溪一驚,往慧謹身旁縮了縮。慧謹低頭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微笑,輕輕捏了捏她的手。
“宋箬溪,他日我君臨天下,你就是我的皇后。”陳陌霸道地宣稱。
宋箬溪沒有想到她為脫身所說的話,會讓陳陌對她另眼相看,冒出了這樣的念頭,太過驚愕也太過慌亂,對陳陌那施恩般地語氣並沒有多在意,拉著慧謹落荒而逃。
師徒二人出了鎮,沿著山路緩緩而行。走了一段路,見四下無人,宋箬溪愁眉苦臉地道:“師父,我是不是說錯話了?”
“你的話讓這件事有了另一個契機,不算說錯。”慧謹輕輕淺笑,抬頭看著天,“雙日爭輝,戰禍連綿,黎民受苦;一日換位,天下局勢已改,風雲際會。”
宋箬溪仰首望天,日光耀眼,微眯起雙眸,“五國鼎立已過百年,閩國現在排除在外,免除了戰亂,可是陳陌要君臨天下,就必須在其他四國中擇其一興兵作亂,興兵必有傷亡,黎民百姓還是要受苦啊。”
“君主賢明能使四海昇平,百姓安居樂業,君主昏庸則使生靈塗炭,百姓流離失所。”慧謹頓了頓,“盛極而衰,因果迴圈,從無至有,從有至無,生生不息,周而復轉,人生如此,天下亦如此。”
“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宋箬溪微蹙眉尖。
“陳陌命格奇貴,確有帝王之相,由他取代無道昏君,是天命所歸。”
宋箬溪一驚,忙問道:“那我會成為他的皇后嗎?”
“你已非你,命格改換,為師無法推算。”
無法推算,那就是有這可能,要她當那個狡詐男人的皇后,她一定會短命,宋箬溪小臉垮了下來,“師父,我不要當他的皇后。”
“皇后是天下女人夢寐以求的位置,母儀天下,你不喜歡嗎?”
宋箬溪正顏道:“師父,皇后看起來是尊貴至極,一人之下萬人之,可事實上不過是仰男人的鼻息過日子,還要跟無數的女人明爭暗鬥,那個尊貴的位置,誰喜歡,誰拿去,我不稀罕!”
慧謹笑,低頭看著她,道:“浮雲遠在天邊,此時未雨綢繆未免太早了些。”
宋箬溪一聽這話,啞然失笑,奪天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,起碼要耗費十數年,甚至數十年的時間,等陳陌成功登基稱帝,她早就人老珠黃,別說陳陌不會記得這多年前的一句戲言,就是記得,百分之一百不會兌現,她根本無須為不可能發生的事麻惱,唇角上揚,“師父,我們快走吧!”
師徒倆回到寺裡,已是黃昏,不是慧謹年老走不動,而是宋箬溪走三步歇兩歇,拖拖拉拉,一個時辰的路,硬是讓她走了兩個半時辰。
“從明日起,你卯時初起床。”
宋箬溪沒太弄清楚古代的計時方法,趕緊數著手指頭換算,五點鐘起床?皺眉,“師父,這麼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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