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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的家長,我若管不得,天下誰人管得。”
朱昭明揮退左右:“小洵,我不想和你胡纏。你忽然發瘋要管教弟弟,管教弟弟就是打他抽他麼。你用那麼大的力氣,小硯怎麼經得起。他身上有毒,若是太過傷心便會發作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蘇小洵微抬眼簾:“我用的力氣不大,皇上覺得心疼?”
朱昭明真有些惱怒:“打死他才叫力氣大麼!蘇小洵,若有下一次,朕就要你加倍還回來。”
蘇小洵神色淡然,竟似全然沒有把朱昭明的話放在心上,看的朱昭明好生氣憤。這蘇小洵在朝堂上永遠一派明臣架勢,聲名好的一時無兩,暗地裡卻是這般變態可惡。
蘇小洵也不在意他怎麼想:“皇上既然心疼,不如封他個官做,不明不白的待在太子府,不像樣子。聖眷隆時,無人敢說。將來卻要與人話柄。”
他話裡帶刺,是不相信朱昭明永遠待蘇小硯如現在,朱昭明被他冷嘲熱諷,也沒有發作,只哼了一聲道:“這還是句哥哥關心弟弟的人話,我已想到了。”
第098章
蘇小硯很快被封了官,是個文筆吏。跟著曾經的太子太傅在太子府裡編纂蒙童所學之書。
太傅是太子的恩師,年紀大了,因此領了這個閒職。左右不過是些再正經不過的詩詞,講述道德倫常的篇章。蘇小硯很細心的當作一項了不得的工作,每天仔細的抄錄。
蘇小硯的字自幼便寫的極好,雖然不如父兄料得,傳出去之後,在士林中也頗有名氣。他本人還不知道這些事情。何況身邊朱昭明、太子太傅、蘇小洵。陳瑜,個個都寫的一手好字,就連宮紫裳的筆法也輕靈有致。
陳瑜給蘇小硯當助手,宮紫裳還跟著他侍候。太傅徹底享起了清閒,每日裡喝茶看書,太子府的花園裡散步。外面有什麼風浪,這小世界是安穩平靜的。
朱昭明看手裡的奏摺,略微皺眉。沈輕侯坐在下面,也臉色沈鬱。朱昭明把奏摺輕輕合起來:“這是最後一個人了,他死了,就無從挖掘漁舟和朱昭允的密道。”
沈輕侯微微搖頭:“他活著也沒有用,他已經說了一切知道的和漁舟聯絡的方法,完全行不通,漁舟一點上鉤的跡象都沒有。”
朱昭明攥著手裡的奏摺:“漁舟到底是何人,竟然會提前下手。他能從朱昭允的手裡逃走,必然是明白朱昭允不會留他,卻也成了惟一知道密道方位的人。”
沈輕侯沈聲道:“這事實在離奇,他從京城外而來,卻對京城必然熟悉無比。才能逃脫陛下的佈置,又躲開所有的追捕。單從他可以活著自朱昭允那裡離開,就知道他十分不尋常。他們是一個組織,人數最少也有五六人,卻全然查不到半點痕跡。”
朱昭明將那摺子按在書桌上:“此人不除,大內永無安寧。”
沈輕侯自然明白:“就是翻便天下江湖,定要將此人挖出來。這大內密道,他也絕不會洩露出去。以他的聰明,自然知道自己是在找死。縱然有膽大包天者敢買,又豈會容他。”
輕侯的眼中現出煞氣:“無論他是誰,只要他做了,就一定可以翻出來。”
朱昭明走下去:“朕相信他絕逃不過你的掌心,走,陪朕去喝一杯。”
沈輕侯道:“恕臣不領,不捉到他之前,臣不飲此酒。天下縱大,臣也要他無藏身之地。”
朱昭明的戾氣不外露,只道:“那和朕一起去看看小硯,他昨天說想念你了。”
沈輕侯聽見蘇小硯的名字,煞氣消退的無影無蹤,笑道:“他那文筆吏做的還開心麼?”
朱昭明笑道:“開心,朕說要把他寫的字刻印成版。過幾日朕叫小洵來陪陪他,想必他會更開心。”
沈輕侯道:“小洵最近精神不濟,只怕陪不了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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