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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,雖然沒有要他如實的說出染花典中記錄內容,可他竟然說沒看過,又怎麼會知道這一切都是關於那一年的染花大賽。
南宮昀手裡的扇子上的血跡幹了之後斑駁陸離,有時候看著,竟然很��耍�墒悄瞎�廊匆恢倍紀嬖謔擲鎩�
“南宮大人何……”須瞞我……
“染花典中,關於那一年的染花大賽,沒有,隻字未錄。”
傅臨染未全數說出口的話,被南宮昀打斷,可是就只是這麼幾句話,讓傅臨染愣住了。
染花典裡沒有記錄?他確實是這個意思沒錯,怎麼可能沒有?
南宮昀怎麼可能忽視他眼裡的不相信,自然繼續開口。“我開了染花典,裡頭關於那年的記錄,沒有一個字,而且,不是被人拿走,而是沒有記錄過。”
嘩的一下,傅臨染的世界崩塌。
他說染花典裡不是沒有了,而是從來就沒有過。
可是要他怎麼相信,唯獨缺了那一年?
“或許……另外立了書?”傅臨染的語氣中有了些許的急迫。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染花典的存在是多麼重要,裡面的記載,證明每一個染花商存在,沒有記錄,只能說明那一年沒有染花商,這一切都是騙局。
“我無從得知。”這是事實,南宮昀正覺得自己難得將這話說出來。
他既然是從京中來的,也知道瑾州染花大賽對整個國家的重要性。
在風櫟國,引以為豪的是瑾州染花術,只要有瑾州染花術,就能創造出國家的利益,戰爭有時候也是需要染花術的,染花從名義上只是染花,可是,染花殺人,從一開始就是註定的,瑾州位於風櫟國的中心,國都染櫟城位於國家北端,四季如春,卻從來都比不上瑾州的地理位置。
瑾州人善染花,染花必須有染花流帶,這物質,有色無觸感,能看不能摸。
別人需得修煉多年獲得,瑾州人卻是從出生便是有了的,而這遺傳也只限於瑾州的故人,而不是外來人。
所以,瑾州染花大賽,看起來只有瑾州關注,其實,國都時刻都在關注,監視。
染花術,因染花者的心態,能培育出治人的藥花,也能是毒花,這就要求瑾州州府必須完全是聽從國都最高領導人,否則他只要一有心反抗,風櫟國就會起亂。
就像現在,瑾州州府為何會落在自己身上,也只是因為現在的他,是風櫟國君主的好友,與君為友,不可能,他也只是將自己當做一個臣子,他才放心將自己推上這一位置。
“如果我沒有記錯,那一任的州府,被人殺了。”看著南宮昀有些陷入沉思,傅臨染也不覺得需要客氣。
南宮昀臉色不太好的看著他,“是又如何?”被人殺了就可以證明曾經是有染花典的存在的?
不自覺的手裡的摺扇攤開來,沒有人注意到摺扇上的血跡,在變成青綠色。
傅臨染怒了,“他的意思是要直接否認父親曾經被稱為染花商的事情?”
或者還有另外的一種說法。就是,他在撒謊。染花典在州府衙門,只有瑾州州府大人才能看到的。
“傅臨染,你認為我需要騙你嗎?”染花典裡頭沒有東西,他不清楚,可是祁家案子後面要躲的似乎就是這一件事。
如果他還不能明白,他不介意再告訴他一件事情,這樣他還是不能想清楚的話,他也不多說了。
“祁家老爺子死的時候,是自盡身亡的。”
祁家案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源於祁家老爺子,大火之後,幾乎所有人都被殺了,然後用箱子裝好,只有祁家老爺子,他跪在祠堂,保持著雙手握劍刺向自己的模樣,且祠堂裡頭,幾乎沒有燒到,最能保持現場。
州府中的仵作驗過,那姿勢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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