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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重要的是,他今年才二十五歲,簡直前程似錦,日後仕途不可丈量。
“解決了書呆子,下一個就該輪到江騰鏢局了……江靜兒呀江靜兒,這是你逼我的。”
……
“江靜兒,這是你逼我的!”
彭城江家後宅,一陣雞飛狗跳,就見到江母披頭散髮的,手中拿著一根綢帶尋死覓活,說要去上吊。
不過但凡明眼人,都能看出她的裝腔作勢,假得很:兩名丫鬟只是輕輕拉住江母的手臂,她兩隻腳卻像生根了似的,任嘴裡如何幹嚎,愣是走不動一步。
雖然假,可江靜兒不得不表態:“媽,你這是何苦呢?”
“我累我苦,還不是為了你的終生幸福?青山是何等人才,文武雙全,那品貌打著燈籠都挑不著,你怎能如此待他?”
詩會完畢,江靜兒返回家中,面對母親的旁敲側擊,軟硬兼施,她一時嘴快,就將那個晚上在鰲頭島發生的事說漏了嘴。
聽了之後,江母當即發飆:女兒在那麼多人面前維護葉君生,這是打彭青山的臉呀,從此以後,兩家的關係可謂完了……不,還沒有完,只要女兒趕快答應嫁過去就沒事。
不料江靜兒倔強地拒絕掉。
江母本想用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”來壓制,可又繞不過江知年那一關,無奈之下,只好祭出“一哭二鬧三上吊”的絕招了。
江靜兒咬著嘴唇,饒是她性子颯爽,也不該怎麼辦好。
“夠了!”
一聲威嚴的喝聲,來自江知年。
面對這位威望隆重的家公,江母還是頗為敬畏的,不再哭鬧了。
江知年目光威嚴:“胡鬧,成何體統!”
江母叫起屈來:“爹爹,你不知道靜兒都做了甚事,如果得罪了彭家,我們江家可有大禍臨頭呀。”
江知年喝道:“我江家開設鏢局,行得正,站得直,堂堂正正,豈會怕得罪人?若果他彭青山因此而心生怨恨,公報私仇,更能證明他不過是睚眥卑鄙之徒,如此,豈能讓江靜兒嫁給他?”
“可是……”
江母還要爭辯,卻被江知年打斷:“我早就說過,靜兒的夫婿,讓她自己去選。”
江母幾乎跳起來:“爹爹,我就知道你不死心,還想撮合靜兒與那廢物書痴。”
江知年嘆了口氣:“莫要小看葉君生,他今年參加了童子試,說不定可以考取秀才功名呢。”
“我呸!”
江母作唾棄狀:“這呆子如果能考中秀才,那母豬都能當狀元了。別的不說,光是第一關縣試,他就不可能過。”
江知年沉聲道:“結果未出,何以定論?”
“我就認定了!他若真能讀書,就不會成為惹人恥笑的書痴,自己不爭氣,怪得誰來?如果能長進些,能出人頭地,我以前豈會反對他與靜兒的親事……”
江母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,滿肚子的委屈猶如黃河氾濫,一發不可收拾。
這時候,忽有一名小廝跑進來,對江知年道:“老爺,今天縣試放榜,小人得了吩咐去看結果,特來回報。”
江知年忙問:“結果如何?”
“縣試第一名,是葉君生。”
此言一出,本來不依不饒的江母頓時張大了嘴巴只得個洞,當場石化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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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五十八章 第一(為雪海梅香盟加更)
(感謝“雪海梅香”的厚賜,成為本書第一盟,南朝是個不大懂得表達的笨人,唯依照文藝圈慣例,加更感謝!一路而來,這份支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