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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弄,癢死了。”她輕笑著推開他。
“你剛才偷吻我,吃我豆腐。”他不依不饒。
“那我讓你還回來。”
“行。”悶悶的哼了聲,他果然睚眥必報,俯身趴在她身上,開始細碎的親吻。
“喂,我剛才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“我不管,我都是這樣還的。”他誣賴的抱著她,與她一同沉淪在最原始的遊戲裡,親密的探尋彼此身體的每一寸。
她有點害羞卻禁不住他的挑逗,酥軟之下也就半推半就的任他為所欲為。
餓了三年多,這次開葷,安辰羽簡直是餓虎出籠,做的昏天暗地,知道裴然有些受不住了,用力抓他,咬他,他才有所收斂,最後以裴然的腿抽筋告一段落。
“笨蛋,一看就缺乏運動。”安辰羽嘴上罵著,大手卻一絲不苟的替她捏著腿,揉來揉去,彷彿在揉麵團。
“誰像你,未成年就開始運動。”她竟賭氣似的扭過頭,安辰羽一愣,很快又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邪笑著追著她不斷避開的臉龐,“你吃醋了對不對,你吃醋了……”
直到她惱羞成怒,氣憤的喊,“安辰羽!”
他才嘿嘿笑著,討好道,“好好,你沒吃醋,是我吃醋!”
那個過度的後遺症就是渾身痠痛,裴然灌了半瓶水,素手一下一下的捶著腰,下巴伏在抱枕上安靜的凝視安辰羽,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其實挺迷人的,心無旁騖,眼眸精光畢現。
兩人安靜的待在偌大的辦公室,一起用餐一起喝水,除此之外他認真的工作,審閱各種資料表,或者圓滑世故的周旋在各種電話之間。
最後一通是安老爺的。
“辰羽,放棄馳信。”
“我不讓步!”他的神情染上怒意。
“我從未看好國內的發展,回法國吧,歐洲才是我們的主要戰場。”
“那是你的戰場不是我的,這裡有我的東啟,就算破產我也要賭一次。”
“混賬,文海那老東西自有我收拾,你現在跟方知墨爭馳信就是不給秦老頭面子。”
“他不是隱居了,幹嘛冒出來和不相干的爭!”阿萊公司是工人的第一個金錢亡國,主營是有以及副產品,為什麼要扯進兩個後背的戰爭裡。
“辰羽,其實你已經知道大概了吧,方知墨姓秦不姓方。”安老爺十分嚴肅,他與秦家還算交好,正向夥伴方向發展,彼此做事都會留點餘地。秦老爺愛孫心切,怎麼可能一上來就讓孫子吃虧,這回鐵定要做足表面功夫,挽回祖孫親情。
商場就是狐狸的戰場,看誰道行更高一籌。
對於自己陰險又偽善的父親,沒人比安辰羽更瞭解了,如果真都起來文海不一定是父親的對手。
安嘯鶴素來有笑面虎之城,為人謙和有禮,進退適宜,寬厚仁慈,亦是殺人不眨眼斬草必除根的狠角色。黑道的錢沒少拿,至今還在哥倫比亞的軍火市場還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,他只認錢,能帶來利益的都是朋友,其他一切則是敵人。他這輩子只真心對待過兩個兄弟,一個是秦木川一個是文海,前者辱妻後者背叛,所以這世間根本不存在什麼仁義,兄弟之情全是狗屁。
方知墨那性感的眉宇始終緊蹙,兩指間的煙支不斷冒出一朵一朵白色的雲。他不介意秦家暗箱操作,這世上的競爭原本就沒有公平可言,當初他輸了,是因為沒有安辰羽的好家世,現在有家世了,為什麼不拿來好好利用。
錢,他已經不缺,權,他現在缺裴然,只有她才配得上他的愛,他也只愛她。
安辰羽玷汙了他的女人,他就要將他踩在腳底,將他十年的心血……東啟,毀之殆盡。
小然,我才是最強的男人,我能給你所有。
我愛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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