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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謝。”水晶杯中的液體嫣紅如血,方知墨一飲而盡,他說話算話,內閣動亂那天絕對不會讓人打擾何興平,因為他要送他下地獄。
集康集團最近風平浪靜的讓人隱隱不安,這不是什麼好兆頭,安辰羽輕輕摩挲著下巴,派出的人都沒法弄出確鑿的證據搞清方知墨想幹什麼?這小子連何老都敢動,真是越來越不簡單了。
“陸藝,查下何興平行蹤,找人給我綁了。”
“他最近跟方知墨接觸頻繁,我們這樣豈不是惹火上身……”
“我想……方知墨大概拿到了想要的東西,何興平的小命快要玩完了,給我砍幾刀再死又如何。”他把玩著手裡的瑞士軍刀,想著從哪裡下手比較好玩。
如果小然的耳朵聾了,何興平將毫無疑問成為近現代第一個享受凌遲之刑的幸運兒,好在小然已經康復,何興平死罪可免活罪難逃。
何興平這個蠢材,連基本的研發資料都搞不懂,更別說他父親耗盡三年的秘密心血,各大客戶來往資料,在方知墨的鋪路下,他先是買通護士,為父親注射了一定劑量的藥物,使其安睡,自己趁機潛進藥房,翻出父親寸步不離的筆記本。用白色的布包好,放在護士裝滿藥劑的車內,瞞過了保鏢的視線。
按照方知墨的說法,立功之前必須躲起來,否則何老爺醒後會在第一時間派人抓他。方知墨很大方,送了他一套度假別墅,囑咐他過去好好玩幾天,何興平傻乎乎的暗自竊喜。
臨走還不忘提醒方知墨晚上帶個美女過去玩。
然而何興平沒有等到美女,倒是等來了兩個彪形大漢,大他想要按響別墅的報警電話時,兩名大漢箭步上前,鐵臂一揮,打的他七暈八素,腦袋鳴叫不止,瞬間被人提起來,掛在牆上。
使勁擠了擠眼睛,何興平瞪著對面走來的年輕男子,他當然認識這個人,帝尚的皇太子!
示意保鏢鬆開何興平,安辰羽一邊活動筋骨一邊道,“你這個蠢貨,方知墨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。”
“你……你想幹什麼?”來者不善,何興平再傻也還能感知到危險,他實在搞不清自己是怎麼得罪安辰羽的。
“我呢,就是想在你的四隻爪子上劃幾下,有創可貼沒,淌血了我不管。”安辰羽邪魅一笑,嗖的拔出一把寒光森森的軍刀,似乎擔心不夠鋒利,不疾不徐掏出塊手帕小心擦拭,“你嚇到我家寶貝了,她的耳朵差點聾了,你說只劃你四刀會不會顯得我太仁慈?”
仁慈就仁慈一點吧,小然常常嫌棄他惡毒,是該偶爾善良一下。
“在聽見劃四刀”三個字時何興平兩眼驀地撐大,險些尿溼了褲子,這別墅前不著村後不著店,果真是殺人越貨的好場所。
撲通一聲跪了下來,儘管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安辰羽,但攸關生死,先跪下來求饒命比較理智,“安少爺饒命,安少爺饒命,我真的不知道哪裡得罪過您,求您饒了我吧。我父親和安老爺可是老朋友了,您可千萬不能這麼絕……”
他父親,他那可憐的父親原本是裝病,正跟文海鬥智鬥法的歡樂,結果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動手腳下藥迷暈了。等明早醒來時,估計何興平已經變成了土壤裡的有機物。
“別跪呀,我還沒打你呢。”安辰羽用刀柄戳戳他,示意他站起來,何興平倒吸一口冷氣,抱著頭躲避那恐怖的刀柄。
“你親我家寶貝的時候刷沒刷牙?”
“刷牙?”何興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身後有保鏢給了他一巴掌,冷酷無聲的將一張照片展示在他眼前,何興平頓時如抽筋的鯉魚,悽慘哀號道,“趙彤!饒命啊饒命,安少爺,我哪裡知道她是你的女人,我見她除了上班就回家帶孩子,連丈夫也沒有,還以為她是……”
後面的詞語來不